偉正躺在一張大床上,他旁邊依偎這一個年輕女子。
嘶!
朱學偉哆嗦了一下。
電話裡面,郭義達義憤填膺的叫道:“我兒子在食神酒店被打的昏迷不醒,你讓我怎麼能不上火,我可告訴你,那個行兇者你如果不嚴肅的處理,我跟你沒完。”
朱學偉臉上露出一臉幸災樂禍,不過嘴巴里倒是故作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你兒子竟然在食神酒店被打了,誰這麼囂張?”
“具體是什麼人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一些黑道里的混混,這些人太囂張,太膽大妄為了,這次不管怎麼說你都得幫忙嚴懲那群該死的混蛋,最好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行行行。”朱學偉敷衍的點頭道:“老郭,這件事情我已經清楚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嚴肅處理那群人,今天晚上事情太多,明天我會親自去審問他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結束通話郭義達的電話,朱學偉懷裡媚眼迷離的女子嬌媚的說道:“朱局,舒不舒服啊?”
“噗嗤……”一聲極其曖昧的聲音響起。
當姚澤喝完兩杯茶後,見廚房裡面依舊在忙活著,他便無奈的起身走到廚房門口,看兩女一個端著鍋炒菜,一個生疏的切著豬肉,姚澤無奈的笑道:“你們還讓不讓我吃飯了,打算什麼時候完成這浩大的工程?”
江一燕一邊炒菜一邊滿臉窘態的看著姚澤,羞紅著臉說道:“以前很少做飯,手腳太笨拙,不過已經做的差不多了,馬上就開飯!”
姚澤點了點頭,見兩名美女為自己忙前忙後的做飯,頓時心裡湧出無限滿足感。
“胡靜,你以前不是說,永遠都不要進廚房嘛?怎麼現在變的主動了。”見胡靜認真的切著豬肉,姚澤打趣的問道。
胡靜轉過身,笑著看了姚澤一眼,輕聲道:“人總是會變的,大學那會覺得進廚房油煙太大,會變成黃臉婆,所以有些不願意,不過現在想想覺得那時候思想的確有些可笑。”
“其實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飯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江一燕笑著接話道。
“是啊!”胡靜贊同的點頭,然後偷偷看了姚澤一眼,柔聲說道:“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聽兩位美人如此說,姚澤內心微微動容,這該不會是給自己什麼暗示吧?
“喲……”突然,胡靜輕叫一聲。
姚澤回過神,見胡靜捂著手微微蹙眉,便走上前問道:“怎麼呢?”
胡靜小聲說道:“不小心切到手了!”
“讓我看看!”姚澤扳過胡靜的手腕,見她如蔥鬱般的食指此時多出一條血紅的口子便忍不住斥責說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這要是在用點力氣,手指頭不都得切下來啊。”
胡靜聽到姚澤的斥責,癟著嘴,紅著眼眶委屈道:“我又不是故意要切自己手指頭的,你兇什麼兇啊!”
姚澤哭笑不得的道:“難道我還不知道你不是故意切自己手指頭嘛,我只是讓你做事情小心點,又沒別的意思!”
旋即,他對江一燕問道:“一燕姐,你家裡有創可貼嘛?”
江一燕看了看胡靜的傷口,說道:“有是有,不過胡小姐手上的傷口有些嚴重,得用消毒藥水先洗一下才能再用創可貼,可是家裡沒有消毒藥水啊!”
姚澤說道:“那我去附近的藥店買吧!”
江一燕道:“她這傷口太大,等你買回來恐怕不知道流多少血了,你們還是一起去吧,直接到藥店裡消了毒,再讓藥店的人幫忙包紮一下。”
“嗯,那就一起去藥店吧!”姚澤拉著胡靜就往外走,那曉得胡靜挎著臉,將姚澤的手給拍開,嘴巴里嘟囔道:“我自己不會走嘛!”
姚澤鬱悶的笑了笑,跟在胡靜身上出了家門。
見前方是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大街道,姚澤猶豫的說道:“你穿著高跟鞋走不了多快,要不你站在這裡,我跑快點去幫你買藥。”
胡靜搖了搖頭,輕聲道:“還是一起吧。”
“可是你的手指頭一直在流血啊!”姚澤皺著眉頭說道。
胡靜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死不了!”
“哎,你現在怎麼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知道愛護呢。”姚澤嘆息一聲,輕輕伸手握住胡靜白嫩的小手,“這麼流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著話,姚澤微微低下腦袋,在胡靜詫異的目光中,姚澤突然含住了胡靜流血的食指,慢慢的吸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