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李明海對秦月娥說道。
秦月娥笑了笑,搖頭道:“沒事的,這麼多年都習慣了,你和你爸吵架了?父子沒有隔夜的仇,有什麼就讓著他一點,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身體……”
“阿姨,您不用說了,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了,您自己注意就是了。”李明海打斷秦月娥的話,然後轉身走出了家門,開著車子飛奔的衝出了別墅區。
秦月娥端著茶水到了後花園,將茶杯放到李恆德旁邊,輕聲說道:“恆德,喝茶。”
“喝喝喝,喝什麼喝。”李恆德一下子將茶杯掀翻,起身就給了秦月娥一巴掌,一臉猙獰的對著秦月娥:“你怎麼教育你女兒的?”
啪!
“小妖精竟然學會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了。”
啪!
“我供她吃供她住,她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啪!啪!
秦海心扶著姚澤艱難的走到大堂,站在吧檯旁邊的酒店經理瞧見姚澤和的爛醉,趕緊迎了上去,幫忙扶著姚澤,對秦海心說道:“姚縣長沒事吧?這麼喝成這樣了?”
秦海心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太高興了,所以喝多了。”
酒店經理點了點頭,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也不敢亂說話,就幫著把姚澤扶進了秦海心的車裡,沒多說什麼轉身回了酒店。
秦海心本打算就在這裡開個房間,但是轉念想想,這裡人多嘴雜,姚澤又是官場中人,怕對姚澤影響不好,秦海心才打消了在這裡的念頭。
秦海心對於湯山縣不熟,只有一邊開車一邊尋找酒店,姚澤坐在她旁邊,閉著眼睛,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皺著眉,嘴裡嘀咕道:“熱,好熱啊。”
秦海心帶著歉意的看了姚澤一眼,將車子停在了一家快捷酒店門口,開好房間,然後扶著姚澤朝著房間走去。
房間開啟,秦海心摟著姚澤的腰身,吃力的將他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然後才輕輕吁了口氣。
姚澤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如果不是刺耳的手機音樂響起,恐怕此時他還不一定醒的來,他感覺頭疼的厲害,搖了搖昏沉的頭後,姚澤拿出褲子裡的手機,見是米雪打來的,於是趕緊接通,輕輕喂了一聲。
米雪在電話裡面生氣的嬌聲道:“喂什麼喂,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要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有沒有拿我當朋友。”
姚澤苦笑的說道:“怎麼可能不拿你當朋友,中午我請你還有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吃個飯吧。也算是臨行前的餞別吧。”
“咋說的像是被髮配一樣。”米雪語氣緩和下來,帶著笑意的說道。
姚澤撇了撇嘴,說道:“本來就是發配,得了,中午再說吧,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和米雪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姚澤看著陌生的房間,皺了皺眉,心想,“難道昨天喝醉了?”
“不對!”姚澤突然想起來,再暈倒前,他懷疑被下藥了,否則一兩的酒怎麼可能喝醉。
“會是誰下的藥呢?”
“這……”姚澤不清楚此事的狀況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翻出秦海心的電話打了過去,卻發現秦海心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姚澤虛脫般的坐在了床上,開始回憶串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時進入包間後兩人一直在談話,等菜上齊了姚澤也沒怎麼動筷子,只是吃了一口青菜而已,根本可能那麼巧,恰巧就是青菜裡面被下了藥,而且酒店方也沒必要給自己下藥,除了青菜以為姚澤只是喝了幾口酒,如果是酒店方在酒水你下的藥,那麼秦海心手機關機,恐怕就危險了,但是如果是秦海心下的藥,那麼她是怎麼避開自己的視線將藥下進自己酒裡的?
“你先去洗下手把,我幫你把酒倒好。”姚澤突然想起秦海心說過的話,當時她刻意讓自己去洗手,倒是顯得有些怪異,不過當時姚澤並沒有想那麼多,此時想來就覺得不對勁了,試問誰會無聊到飯錢督促別人洗手?而且兩人關係也沒有親密到督促洗手的那種程度。
難道是在自己洗手的空擋下進去的?
姚澤幾乎肯定了這一點,一定是秦海心下的藥,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而且這……
他低頭看了看床單上的殷紅,“難道是秦海心留下的?”
姚澤心情有些煩亂起來,默默的穿上衣服,從皮夾裡掏出兩百塊錢放在了落紅紙上,默默的開門走了出去。
無論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