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這麼一說,範彪扭頭瞪著酒店經理道:“你威脅我?”
“不敢不敢!”酒店經理趕緊擺手,一副惶恐不安模樣的說道:“範爺,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敢威脅您,只不過我們老闆不太喜歡酒店有人鬧事,這您是知道的,所以……”
“哼!”
範彪重重的哼了一聲,“好,看在你們老闆的面子上,我範某人不在酒店裡動手。”
“你們幾個將這一男二女拖出去,我們到別的地方再慢慢玩!”範彪指揮自己手下去捉姚澤、江一燕和胡靜。
江一燕此時臉上帶著焦急之色的在姚澤耳邊小聲說道:“小澤,要不你先跑吧,去找救兵來救我和胡小姐,你如果都被抓了,那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姚澤輕輕拍了拍江一燕的手,微微一笑,安慰的說道:“一燕姐,沒事的,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說話間,不知從什麼地方衝出一名男子,突然橫在姚澤面前,對幾名已經走上來的打手喝道:“你們不要命了是吧!”
“姚澤兄弟!”接著旁邊又走來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姚澤扭頭一看,頓時苦著臉,笑著說道:“何大哥,半年沒見,沒想到這次咱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這也太巧了點吧!”
來人正是市委陳副書記的秘書,當初從姚澤那裡拿走農改報告的何祥。
何祥穿著一身淺灰色西服,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走到姚澤跟前,笑著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老弟你這是什麼情況啊?”他指著周圍等人向姚澤問道。
“一群沒事找事的混子!”
何祥苦笑著道:“幸虧今天把向成東帶了過來,要不然這些人咱兄弟二人還真不夠別人塞牙縫!”
“向成東?”姚澤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年輕人,半響才想起,原來這個向成東,是自己在當鎮長的前夕,何祥介紹給自己準備給自己當司機的年輕人。
那五個大漢見有人擋在前面只是愣了一下,就朝向成東襲去,向成東身手極快,看似輕鬆一踢,第一個衝上來的漢子便慘叫一聲的癱倒在地。
向成東和另外四人混打在一起,雖然不停的有拳腳落在向成東身上,但向成東如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連眼睛都不眨的拼命的揮動拳腳,硬生生的拖住了另外四人,這種打法完全就是拼命的行為。
“給我住手!”
突然,一聲大喝,三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板著臉走了進來。
範彪見來人,便讓自己小弟回到身邊,然後綠著臉,眯著眼睛對帶頭的警察說道:“李警官,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啊?”
姓李的警官見是範彪,臉色沉的更厲害了,“又是你在鬧事,才出來的是不是又想進去了,五年前,我能抓你進去,今天依然可以!”
範彪陰晴不定的看著姓李的警官,冷聲說道:“雖然你將我抓了進去,不過,你似乎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吧?這都多少年了還是個片警,嘖嘖,也只要你這種人才有潛力當一輩子片警!”
“你說的什麼話!”李警官身後一名年輕小警察性子急躁,聽範彪這麼自己的長官,頓時來了氣,便要衝上去教訓範彪,卻被李警官跟攔住,李警官到沒有因為範彪的諷刺而生氣,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很隨意的說道:“我很樂意當片警,如果能多抓些你這樣的渣渣,即便是當一輩子片警又有什麼問題呢?”
“剛才是誰報的警?”李警官不再理會範彪,對著姚澤等人問道。
“是……”江一燕剛要說話,卻被姚澤偷偷拉了一下衣角,姚澤指著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郭氏兄弟說道:“這位警官,是他們兩人報的警。”
郭濤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郭炎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不過身上的傷勢到不重,見有警察過來,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姓李的警官說道:“警察同志,這個姓範的混蛋把我堂哥給打死了,你趕緊把他們抓起來,我堂哥可是市組織部部長郭義達的獨子,這個事情我們是不會罷休的。”
聽郭炎這麼一說,李警官嚇了一跳,趕緊上去,將郭濤扶了起來,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息,這才鬆了口氣,瞪著郭炎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只是昏死過去了。”
“小宋,你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姓李的警官吩咐那名年輕的警察之後,站了起來,看著範彪等人,沉聲說道:“範彪,還有你的這些手下,全部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
“你他媽算老幾,我們老大憑什麼跟你走!”一名肌肉結實的混子和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