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他們等下去恐怕要生疑心了。”白燕妮使出自己的真手段來,一個擒拿,將姚澤給治於手下,扭著他胳膊,嬌笑的道:“老實點,趕緊下去,你非得讓我丟人才好嗎。”
姚澤被扭得哎喲哎喲叫了兩聲,白燕妮又怕真弄疼了姚澤就說道:“你老實點,我就放了你,知道嗎。”
姚澤點了點頭,白燕妮就輕輕送開姚澤的胳膊,姚澤活動了被扭痛的臂膀,鬱悶的道:“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那有女人打男人的,太沒面子了。”
白燕妮聽了姚澤如小媳婦般抱怨的話,頓時就捂嘴咯咯嬌笑了起來,半響才停下笑,悻悻的道:“誰讓你不老實的,再說我那有打你。”
“還沒有打,你瞧瞧我的胳膊。”姚澤朝著白燕妮走進,趁白燕妮不注意的時候,啪的一巴掌,頓時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往山下跑,白燕妮就在後面氣的跺腳道:“死混蛋,我要宰了你。”
胡鬧歸胡鬧,兩人走下山後,裝的規規矩矩,一副剛剛探討完問題的模樣。
“白警官,這樣吧,你把這幾個傢伙偷偷先帶回縣裡審問,將曹大嬸也帶上,可能需要問她話的地方,如果能順利的從那幾人嘴吧裡問出事情的真相,那麼就可以傳喚給於蘭婷驗屍的人,他一定知道內幕,只要有了這兩方的人證,那麼案子就好辦了。”姚澤對白燕妮說道。
白燕妮就皺了皺眉,說道:“可是人證有了,那物證呢?”
姚澤笑了笑,說道:“物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在鎮派出所所長手裡,他幫孫有才做偽證,為了能夠向上爬,必定會把於蘭亭的遺書攥在手裡,作為要挾孫有才的證據,所以只要這兩方人能夠被審問出問題來,那麼審查鎮派出所所長就容易的多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先把人給帶回去了,一有訊息,我就通知你。”白燕妮輕聲說道。
姚澤就點了點頭,囑咐白燕妮路上注意安全,爭取早日將案子審理清楚。
望著白燕妮的商務車絕塵而去,姚澤輕輕吁了口氣坐回了大眾轎車裡,和白燕妮野外來了一次,感覺全身舒坦的很,向成東從後車鏡望了姚澤一眼後就問道:“姚縣長,現在幹什麼?”
“去鄉下看看。”姚澤囑咐的說道,“我要去看看,農改計劃到底有多大的成效,如果成效好,能夠得到普遍推廣,這到以後也是不小的政績,這個機會不可錯過啊。”
向成東笑著點了點頭,便啟動車子,在姚澤的指路下,朝著淮安鎮管轄的村子駛去。
昨天夜裡,柳嫣一宿都睡的不踏實,總覺得自己對姚澤有些過分了,其實自己心裡明明是不恨她的,甚至有一點……
可是昨晚傳統觀念太強的柳嫣來說,如果就這麼輕易原諒姚澤,有感覺自己太過輕浮、不知廉恥,昨天自己對姚澤的態度的確有些惡劣了。
想著想著,姚澤竟是有些失眠了,心裡一股股的煩意襲上心頭,一直到快要天亮了,劉嫣才困的不行,眼皮沉重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後,柳嫣做了一夢,夢見姚澤為了救自己,被歹徒刺了一刀痛苦的捲曲在低聲,奄奄一息,鮮血從他身上不停的往外湧,柳嫣痛哭流涕的跪在姚澤身邊,不停的搖晃著姚澤,讓他不要睡過去,可是姚澤那蒼白的臉上和慢慢微弱的呼吸讓柳嫣心如刀割。
一陣刺痛讓柳嫣醒了過來,發現是夢,柳嫣心裡稍微放寬了些,望見枕邊被眼淚打溼了一大塊的枕頭,以及眼睛殘留的淚水,柳嫣心裡極其難受,此刻她多想給姚澤打個電話,聽聽姚澤溫和的聲音……
姚澤在淮安鎮待了三天,在這三天裡,姚澤將淮安鎮下面的村莊全都去視察了一番,包括村民的種植情況、生活情況都詳細的做了調查,調查了數十個村子,其中有八個已經開始施行姚澤的農改計劃,另外兩個村子是在看形勢,瞧見其他村子因為農改措施而獲得了更大的收益,另外兩個村子的村支書也開始著急的忙碌起來,準備加入到農改計劃方針中去。
尋訪完最後一個村落,在回淮安鎮的路上,姚澤心情愉悅,高興的坐在後排哼唱著調調,向成東聽了就從鏡子裡瞧了姚澤一眼,然後笑著說道:“姚縣長,你這農改計劃不僅讓自己獲得了大的政績,對於農民和國家也是不小的貢獻啊,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當初是怎麼想出來這個農改計劃。”
聽了向成東的話,姚澤眯眼笑了笑,擺手道:“對國家作出貢獻可不敢當,我現在想的,只要能為自己管轄內的人民做出貢獻就足夠了,還是那句話,有多大的權利就做多大的事,我現在也只能趁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