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碧霞情緒稍微穩定了些,眼淚婆娑的望著陳祥瑞,哽咽的問道:“有這麼嚴重嘛?只是和你老婆離婚,和你仕途有什麼關係。”範碧霞心裡還是覺得陳祥瑞在找藉口。
陳祥瑞耐下性子解釋道:“碧霞,官場上的事情你不懂,離婚會給我帶來很多負面影響,對於以後的仕途絕對是個汙點,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離了婚,以後上面選拔提升幹部的時候,一定會有人在我這方面做文章,所以我現在不能考慮離婚的問題,至少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考慮!”陳祥瑞說的很堅決,幾乎不容置疑。
範碧霞聽了又有些來氣,氣憤的將手抽了回去,“照你這麼說,那你這輩子不用離婚了,你告訴我,對於你來說,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
“等湯山縣能夠安定下來,然後找到一個不影響自己離婚的理由時,這才是最佳時機!”陳祥瑞目光閃爍的說道,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色。
範碧霞又問道:“湯山縣不夠安定嗎?有什麼問題?”
陳祥瑞笑了笑,“你們不是體制中人,當然不知道此事的湯山縣又多混亂,郭守義派和李長安、姚澤一派最終得有一方留下,另一方敗退,我屬於書記一派,所以……”
“你知道我的意思嗎?”陳祥瑞望著範碧霞,目光變的柔和。
範碧霞似懂非懂的點頭,“你的目的是想讓我接近姚澤,掌握他的罪證,然後搞臭他?這樣你就可以官運亨通!”
“對,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只要姚澤被拉下去了,那麼咱們結婚的日子也就不遠了!”陳祥瑞在這個時候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她相信範碧霞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只要姚澤被拉下馬,你真的馬上和我結婚?”範碧霞有些動搖了。
陳祥瑞心頭一喜,臉上卻表現的極其莊重,“嗯!”他鄭重點頭,“只要湯山縣能夠恢復到以前,郭守義獨掌大權,那麼我就沒威脅了。”
“可是即使整走了姚澤,郭守義也未必全心全意幫襯你啊!”範碧霞說出心中的擔憂。
陳祥瑞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將範碧霞擁入懷中,輕聲摩挲著範碧霞的秀髮,溫和的說道:“放心,只要姚澤被整垮了,郭守義不敢對我怎麼樣,我手裡可是掌握著他致命的東西!”
範碧霞緊緊摟著陳祥瑞,默默流著眼淚的說:“我答應你,幫你接近姚澤!”
姚大官人開車在回家的路上不停的打著噴嚏,心裡納悶這是感冒了嗎?他有哪裡知道有人已經開始計劃怎麼引他上鉤,怎麼將他落下水。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姚澤揉了揉發酸的鼻子,漫不經心的接通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裡傳出一陣輕柔軟糯的聲音:“姚澤,我是杜佳穎。”
“佳穎姐?”姚澤車速放慢了些,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杜佳穎在電話裡帶著笑意的輕聲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江平大學了?”
“是啊,你剛才不會也在吧?”
杜佳穎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剛才去江平大學做了一個專訪,倒是看見你了,不過見你和一個美女在一起就沒有打招呼。”
“這話我怎麼聽的酸不溜秋的?”姚澤笑了笑,“晚上有時間沒,一起吃飯?”
“不用陪美女嘛?”杜佳穎笑著問道。
姚澤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笑著道:“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哪來的美女,接不接受我的邀請?”
杜佳穎抿嘴一笑,“好吧,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咯。”
杜佳穎此時和幾個電視臺的同事剛走出江平大學,他們上了停在大學門口的商務車,然後商量著等會兒去什麼地方吃飯,杜佳穎和幾個同事打了個招呼,說晚上有事,就不和他們一起了,其中有一名長相還算不錯的男人就有些不悅的說道:“佳穎你可別掃興了,沒你在大家玩的多沒勁!”
杜佳穎笑著指了指自己電話,意思是正在打電話呢,不和你說了,然後就搖曳著優美的身姿匹自朝著街對面走去。
“陳組長,你這可得加把勁了,人家杜佳穎雖然是離了婚的女人,可是長的漂亮眼界可有點高,隨便的人還真看不上。”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剪著學生頭的女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話中竟是諷刺意味,當然諷刺的是杜佳穎本人。
坐在另一頭架著攝影機的男青年就反駁的說道:“王彩,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組長是一般人嘛?就憑他長相和家庭條件,那點陪不上杜佳穎?”
叫王彩的女子撇了撇嘴,“你可別小瞧了她,以前咱們臺長打她注意,人家愣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