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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底做大,並且還逼迫宋朝也送給他歲幣。

就如同後來十九世紀,我大清被英法揍趴下後,連小小的葡萄牙、荷蘭、比利時也能來大清佔便宜,獲得各種特權。

史載,仁宗一朝對外雖無重大戰爭,對內亦無重大革新。“慶曆新政”因為阻力較大,僅僅一年多就終止了。

在段宇鍾看來,在宋仁宗當皇帝的42年時間裡,宋朝只是勉力維持,空自浪費了幾十年總體和平的時機,危機卻沒有得到解決。

反而使“冗官、冗費,冗兵”三冗問題愈演愈烈,並以擊鼓傳花的形式保留下來遺留給後來的皇帝。

就像後世天朝前任的江胡二人,乃至太宗一樣,以“要相信後人的智慧”為名,將問題留給後來的領導許大大。

許大大上臺之後,打老虎,打蒼蠅,雷厲風行,也得罪了很多人。

也許後世許大大的名聲還不如濤哥,他反貪就算成功了,也會如秦皇漢武,明太祖和天朝太祖一樣,在某些正史中留下惡名。

但人生在世,與其庸懦,不如轟轟烈烈。李清照一介女流,尚且知道“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何況掌握億兆百姓命運的皇帝,豈能不奮發圖強,建功立業,“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歷史上,庸懦的皇帝很多,大多留下了惡名。但宋仁宗因為處於承平之世,性情文弱溫厚,足夠善良,不事奢華,還能夠約束自己,那段時期的名臣也很多,因而在歷史上留下了美名。

以至於讓人忽略了他庸懦的一面。如同宋仁宗這樣,當皇帝當得如此窩囊的皇帝,實在很少見。

據歷史記載,宋仁宗晚上想吃羊肉,但卻強忍著,還說,“如果他要了這一次,以**裡就會天天宰羊備著,太過浪費。”

還有一次,仁宗在散步,時不時的就回頭看,隨從們都不知道皇帝是為了什麼。

仁宗回宮後,著急的對嬪妃說到:“朕渴壞了,快倒水來。”嬪妃覺得奇怪,問仁宗“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不讓隨從伺候飲水,而要忍著口渴呢。”

仁宗說“朕屢屢回頭,但沒有看見他們準備水壺,如果我要是問的話,肯定有人要被處罰了,所以就忍著口渴回來再喝水了。”

看到這,段宇鍾忍不住吐槽:“尼瑪,貴為皇帝,喝水吃飯、飲食起居都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顧,也不能管好太監,讓他們做好。

這豈不是連家都不能齊,何談治國?他後世所謂治國及美名,也只是無限地縱容儒教知識分子所得的回報而已。”

關於宋仁宗的“仁”,除了歷代文人讚頌外,還有一個故事。

據說宋仁宗去世後,就連訃告送到遼國時,竟“燕境之人無遠近皆哭”。

遼國的皇帝耶律洪基痛哭道:“四十二年不識兵革矣”,史載遼道宗“驚肅再拜,謂左右曰:‘我若生中國,不過與之執鞭持,蓋一都虞侯耳!’”

也就是說,耶律洪基也想生在宋朝,當一個宋仁宗的都虞侯的小官就滿足了。

且不談這個故事是不是文人編造的,即便是真的,被敵人如此真誠讚頌的皇帝,段宇鍾也覺得其中必然有貓膩。

一族之英雄,必是另一族之惡魔。只有被敵人恐懼、敬畏的,才是對本國有巨大貢獻的。

尤其政治家更是如此,甘地,馬丁路德·金,還有曼德拉,之所以被西方人無限吹捧、拔高,無外乎是因為他們主張使用非暴力的手段來反抗西方的不公正。

這與明朝的那些“騙廷杖、邀直買名”的文官也沒有本質的區別,其實他們內心早已屈服於西方文明和西方價值觀了。

他們做出這些有限的反抗,不外乎是宋江那種殺人放火,引起朝廷注意,然後再招安的心裡而已。

就連本朝的某個連外國也讚頌不已的影帝,事實上,真正做的實事又有多少呢?

就如同境外有些人寫的詩詞描繪的那樣:“十年政績兩茫茫,細思量,不咋樣!”

也許正因為宋仁宗太過懦弱,所以子女先天的基因不強,導致他的幾個兒子都夭折了。

另外,他連太監宮女都管不好,讓他們恃寵而驕,沒有照顧好皇室子女,恐怕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總之,段宇鍾覺得,宋仁宗的四十二年皇帝生涯,就這樣混過去了,自己也並不怎麼長壽,才活了53歲。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他本質上是一個還在處於上升時期的儒教及良好的家庭培養出來的好人。因為童年的劉太后壓制的陰影,也養成了他懦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