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稱兄道弟的了,讓我倆以後就叫他李哥,但是有跟我倆說在私底下這麼叫行,在迪廳還是得注意下叫他李總,哎呀我艹,那當時給我噁心的。
不過不管咋說那天喝的挺開心,臨走的時候李總還讓鬼子以後好好對希希,要不然他第一個來找鬼子了,鬼子就笑著點頭說行,希希就依偎在鬼子懷裡跟李總說:“哥,你放心吧,他不敢欺負我!”
那之後我們在那兒幹活就更是順風順水了,畢竟有頭頭的關照,雖然迪廳偶爾也有鬧事兒的,但還好我們都能應付的了,畢竟我們也不是吃乾飯的,只要不是黑社會的來鬧,我估計我們都能應付的了。
而且每個月開的錢真不少,我和鬼子幹起來也是真起勁兒,有點煩心的就是冉冉總給我打電話,說希希不夠意思,帶了好幾個小姐妹過去但是卻沒帶她,她也想去迪廳幹,我就勸她說沒事兒,等我在這兒混起來了就讓她過來,她就說真的麼,我就說我啥時候騙過她。
不過說實話我也挺不理解的,希希帶了那麼多人過來,但是卻沒帶冉冉,平時感覺她倆關係挺好的啊,因為這事兒倆人都不說話了,哎,我也只能是一聲嘆息。
不過我們在迪廳的好日子也沒長了,我們在那兒幹了沒出一個月,就出事兒了。
那天是星期日,迪廳的人挺多的,舞池裡全是人,我和鬼子待著沒事兒,就趴在二樓的扶手上看樓下那些不停扭動著的屁股,鬼子還偶爾的就給我指:“哎,你看你看,摸上了,摸上了!”
我就讓鬼子別大驚小怪的,人家摸不摸跟他有啥關係,人家就是草上了,都跟他沒個屌毛的關係。
不過就在我倆看著那新來的領舞,跳的正歡的時候,新來的那個保安小黃就一臉驚慌的跑上來跟我倆說出事了,我倆就一皺眉問他出啥事兒了,他就嚥了口吐沫跟我倆說:“有人殺人了!”
我草,當時我倆就一起啊了一聲,一起跟他往下跑,到了下面我倆就看見舞池邊上,我們的保安正把一個小子圍在了中間,等我們跑過去的時候,保安們給我倆讓出了個口子,我倆才看見地上還躺著個人,肚子上全是血,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睜著已經不動了,而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小子,則是眼睛發直還跟著音樂在那兒抖呢,手裡還拿著一把全是血的刀。
後來警察來的時候,這小子還自己在那兒搖呢,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嗑藥了,幸虧我們這兒沒人賣搖頭丸啥的,但是警察也給我們這兒好頓查,而不管咋說我們這兒也是死了人,挺不吉利的,所以我們就又關店停業了幾天。
然後那幾天,那主管就天天給我們這些保安開會,給我們罵的這個狗血淋頭,還說以後我們這兒要是再出這種事兒,我們就都不用幹了,人被捅了都不知道,非得等人都死了才發現。
但是我們就都覺得挺冤枉的,因為當時就是死的那個不小心碰了那小子一下,然後那小子轉身就是一刀,囊完人了還在那兒繼續跳,因為裡面黑,他倆還在邊上,所以都沒人發現,這尼瑪,這事兒也能怪我們?
我們停業整頓了快一個月才又開業,不過因為死過人的關係,人一下子就少了不少,我和鬼子就都忍不住唉聲嘆氣的,因為我倆這個月的獎金又要沒有了,但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這個事兒還沒完,就在我們剛恢復營業的第三天,就又出事兒了。
那天我和鬼子正領著人,在場子裡一圈圈的巡視呢,有個小服務員就跑過來跟我們說,三號卡間有客人要見我們這兒管事兒的,而且進來之後啥也沒點,就是要找我們這兒管事兒的。
我和鬼子一聽就懂了,這是要鬧事兒啊,我倆就跟那小服務員說,我倆這就過去,然後讓剩下的那些保安接著巡視,我倆就繃緊了神經過去了。
到那兒一看,一共三個男的,坐在最中間的那個剃個光頭,脖子上戴串佛珠,手上也戴著一串,身前的桌子上還放個威圖的手機,坐他旁邊的那倆全都穿個小黑夾克,剃個炮子頭,一臉的兇相,有個臉上還帶點疤,看樣挺虎的。
我一看他們這樣心裡也不禁一沉,尋思看起來像是個茬子啊,不過鬼子卻沒管那逼事兒,直接就上去跟戴佛珠的那個光頭說:“哥們,聽說你要找我們這兒管事兒的?”
光頭就用手摸摸下巴看著鬼子說:“你是啊?”
鬼子就笑笑說能管點事兒,光頭就不屑的笑笑說:“行,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管我這事兒。”
他說著就按了幾下手機,然後把手機翻了過來對鬼子說:“喏,這是我老弟,你認識吧?”
鬼子一看臉色就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