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不特麼牛逼嗎,我沒求饒,你特麼是不是跟我姓……”我此時心中的怒火已經被填滿了,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我之所以那麼憤怒,就是因為他之前對寧夏口出不敬,即便我們分開了,但是寧夏在我心中的位置,依然不可侵犯。
“高明輝,你特麼撒開他!”二五說完,一棍子打到我的額頭上。
嗡的一聲,我腦袋一陣迷糊,隱隱約約感覺到頭上一陣冰涼,隨後眼睛看到了鮮紅的血液,我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沒有理會二五,繼續死死抓住,馬光輝的頭髮衝牆上撞去。
馬光輝掙扎著,我繼續毫無章法的出拳,我當時就一個信念,我捱了多少就得打回去多少。
足足得打了十多拳,我就累的不行了,我本來就累,在加上極度緊張跟受了很多傷,不管多壯碩的人,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就算在平時,我使勁,連續著揮舞二三十拳,就得喘,別說是現在了,我清晰的感覺到我的腿在哆嗦,胸口發悶。
“別特麼打了,你特麼真是條瘋狗。”我隱約聽到,二五大聲喊道。
他剛說完,我就感覺到渾身一陣輕鬆,想必他們已經停手了,我和馬光輝都倒在地上,我沒理會二五的話,草擬媽的你說打就打,你說停就停,老子今天非得打服一個。
由於我手指被的疼痛無比,剛才用力太狠也很疼,所以身體一轉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開始猛踹馬光輝。
“快點把他們拉開!草,一會出人命了!”二五看著滿身是血的我們,有些恐慌地說道。
幾個人合理把我拉開,我有些脫力的癱坐在地上,身上到處是血,有馬光輝的,有的自己腦袋上流出來的,反正慘不忍睹。
“草,草泥馬,你……你……特麼,服……不服?”我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
馬光輝沒有說話,躺在地上一陣打滾,捂著鼻子,痛苦的發出嗚嗚的叫聲。
“行!算你小子狠,這事不算完,大兵走了,你們那幾個蝦兵蟹將,老子早晚得收拾你們。”二五指著我鼻子說道。
“我等著你,草,有種你能死我。”我說著就要起身,不過後背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我坐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捱了多少棍子,總之很疼很疼。
“今天是找個兩個學生來揍你,別特麼惹毛我,真把我逼急了,你就不是出點血這麼簡單了,咱們走!”二五拍拍我的臉,說完招呼幾個人架著馬光輝,消失在街道上。
我看著他們幾個消失的背景,不屑的笑了笑,從兜裡掏出煙,點上了一根,躺在地上緩緩抽了起來。
果果哭泣著蹲在我旁邊,一邊扶著一邊抹著眼淚說:“輝,我送你去醫院吧。”
我感覺到果果整個人都在顫抖,扶著我的時候恐怕弄疼我,不知道用勁還是不用勁。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嚇到你了吧?”
果果搖著頭,依舊哭著說:“我送你去醫院吧,你都流血了。”
不是我不想走,實在是走不動,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劇痛無比,呼吸都感覺到困難,所以我準備躺在地上歇一會,再走。可是這個期間我不想果果一直擔心我,如果被她的父母看到我這個樣子,恐怕又上上演一場悲劇。
我拿出電話說:“我給我阿姨打個電話,你不用擔心。”
“喂,晴姨。”
“真難得你還記得你晴姨,忙什麼呢,這麼久都不跟我聯絡。”
“剛忙著捱了一場揍,我現在渾身疼,走不動路,能來接我一下嗎?”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晴姨嘆氣說:“我還以為你老實了呢,怎麼又捱揍了,這點出息,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都懷疑上輩子我是不是甩了你,你這輩子討債來了。”
我一樂:“嘿嘿嘿嘿……這,也沒準。”
“地址。”
“西王莊,長樂街,我在中間這個衚衕,往裡來就能看到我。”
掛了電話,我說:“你不用陪我了,快點回家吧,要是被你街坊鄰居或者你父母看到就不好了。”
“不行,我不放心你。”
“要是你父母看到,以後不允許你跟我往來怎麼辦?”我問。
果果搖搖頭說:“我不管,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離開,就不配做你女朋友。”
我心裡一暖,可是,果果說歸說,我身為一個男生,卻不能這麼做,真到了那個時候,果果又會成另一個寧夏,會左右為難。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特別害怕這樣的事情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