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哈腰,恭恭然地道。
“沒、、沒什麼不滿意的。”夏女有點接受不了,這恭敬的模樣,當真是令她吃不消,於是又問:“只是我有點奇怪,你們為何突然如此?”
只見那獄吏長走了進來,一臉涎笑:“咱們獄中兄弟不太識大體,之前有所冒犯,還請皇后娘娘原諒,皇上已經吩咐下來了,只要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臣會為您想法子辦到的。”
毓旭的吩咐,想不到,竟是他吩咐的,只是他為何,突然如此對她,還真是讓她體會到何為受寵若驚呢!
他究竟對她,是何樣的心?當真是讓她模糊了。
若只是因事而對人的話,他何必令人如此善待她,只要她不死不就成了?
哎,當真是費解,而她,從來不是那種會往死裡去尋答案的人。嘆了口氣,見獄吏長還在,於是笑了笑:“我沒什麼要求,這樣就很好了。”
就在這時,聽到有獄卒傳著:“太后、如婕妤到、、、”
這天牢今晚可謂當真是熱鬧,前腳才走了個皇帝,後腳就來了個太后與如婕妤,真是篷壁生輝啊!
只是前者居心與後者居心,就有點不得而知了。
這個太后的到來,怕是有不少麻煩要上身了。
第七十六章 陰狠太后
太后在眾人的擁護下,一步一步地走進來,身邊摻扶著的人,正是雪如,一臉地不懷好意。
終究是年輕歷練不夠,心中的那歹毒心思,臉上毫不掩飾,那如太后,自始自終,只是一臉威嚴的神情,似乎當真是個正直不阿之人。
夏女見太后進來,低腰行了個禮:“臣妾拜見太后。”
“免了。”她卻只是擺了擺手,臉上盡是厭棄。
夏女於是站了起來,低眉斂眼,靜靜地看著她們二人,沒有先開口說話。
她知道她們是不懷好意,但是,終究是開不明白,她們是何居心?而敵不動我不動的道理她是明白的。
太后卻也不理會她,只是繞著囚室走了一遭,小小的地方,她卻彷彿是個大迷宮一般,細細走過,細細地瞧上一遍,尤其是在那一小桌子菜肉面前,更是盯了許久。
夏女已經猜出了她要使威了。這囚室,是不可能有這樣豐盛的餐食的。
而後雙走到了獄吏長的跟前,那畫得細緻的眉眼挑低看著哈腰而站的獄吏長,半晌才凌厲地說:“獄吏長,這什麼時候開始囚室也給安置得如此舒服了,連酒肉也備上了呀!哎,瞧這模樣,怕是一般人家也未必能夠吃得到啊!又有雞,又有魚,菜色豐富啊!看樣子,那些窮人家的,乾脆犯個什麼罪,然後走進這大牢裡享福可就好了!!”
好一字一字地說著,那獄吏長早是一把汗一把汗地落下了,哆嗦著不知如何是好。
何謂為官難,難為官,大概便是如此了,這皇上一道令,太后一道令,同樣倒也好,背道而馳,可不就苦了這些個當官的,聽誰的也不行,聽誰的也要得罪一個才是。
這要是聽了皇上的,太后要怪罪,這要是聽了太后的,皇上要怪罪,這兩人都是手撐天的權者,得罪了誰,那隨時都是小命堪憂的啊!
太后也不急躁,只是閒閒用著絲絹著撫擦了一下閃著光的鎦金字對花齊雕的護甲,那畫得演練的唇湊向護甲,輕輕呵了一下。
似乎覺得這氣壓子製得夠了,一口氣呵出,這才抬起頭,目光射去,喝道:“獄吏長,你可知罪?!”
“這不是臣的主意啊,這全是皇上下的旨意啊!求太后明查。”那獄吏長一嚇,整個人跪了下來。
“皇上的主意?!”雪如首當其衝叫了起來,以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獄吏長。
那獄吏長本是個莽夫,心計也是全無,被雪如這一看,還有太后的眼神逼視下,還想得出什麼,只是一股腦兒將皇上的話全搬了出來。
“皇上說了,在他還未奪了皇后的位份前,她仍舊是皇后,不可輕禮待之。身為臣子,唯胡聽從皇上的旨意辦事。”
太后卻只是厲眼看著夏女,一字一字卻能對著獄吏長說著:“皇上是迷了心竅,你身為臣子,就應該提醒著皇上,而不是聽之為之,這樣的忠誠,只能稱為愚忠!!”
“太后教訓得是,臣曉得了。”那獄吏長那裡還敢說什麼,唯有聲聲應著是。
“這個夏氏女子,決不可能再為我金龍皇朝的皇后,無才也就罷了,女子只要是有德尚也就算了,可是這樣低賤的身份,無才,竟還做了失德之事,如何還配為人妻、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