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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廈兇擰�

中午飯沒怎麼吃,晚上早早就餓了,所以雖然送來晚飯很難吃,也都給吃光了。這艙房除了通氣孔沒有對外窗戶,白天不覺得,誰知都晚上了卻越來越熱——把外套脫了只剩一件中袖T恤,過一會兒還是覺得熱;那邊顧儼也把一直披著外套扔在了一邊。

身上燥熱,杯子裡水都喝了還是覺得渴,T恤袖子擼到肩膀,要不是房裡還有人真恨不得脫下來只穿內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問顧儼:“熱不熱?”他臉也熱得發紅,點了點頭,還是勸:“坐下歇會兒,心靜自然涼。”

們是被綁架,又不是在度假,心哪裡靜得下來?禁不住就跟他嘮叨,說不知道羅展鵬現在錢籌得怎麼樣了,雷霆又在什麼地方——要是雷霆知道讓人這麼欺負,他一定會給報仇;顧儼知道嗎,家雷霆可厲害了。

顧儼叫了好幾次讓別說了,也不知怎麼就跟個話癆似,過一會兒就又跟他嘮叨;等說到雷霆是特種兵時候顧儼實在忍不住,過來一把抓住了,喝道:“蘭亭,別說了!”

顧儼手特別熱,碰到□肌膚渾身一震;抬頭看了看他,顧儼從來不多話,現在連他都開始吼,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顧儼趕緊拍著後背哄:“蘭亭,別緊張,沒事,別怕——文華會籌到錢來救們,們明天就會沒事,蘭亭。”

腦子裡暈暈,倚在顧儼懷裡一直哭;他用左臂把攬在胸前,低聲安慰——那火熱胸膛讓隱隱覺得是雷霆在抱著,伸臂也抱住了他,哭道:“雷霆,雷霆,他們欺負”。

顧儼身子一僵,抬起右臂撞到身上,沒什麼感覺,他臉卻瞬間慘白,一下子咬住了嘴唇,抱著胳膊離開了;迷迷糊糊地不想他離開,又貼上去抱住他,叫道:“雷霆,別走,別撇下不管。”

後來事就記不清了,但是醒過來時候確實躺在雷霆懷裡,而且是□地貼著他——雷霆身上有種讓安穩氣息,扯著被佔了大半被單給他蓋上,絲毫不覺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有什麼不妥——離開好幾個月了,不見面不覺得,見了他就想這麼膩著他,最好倆之間什麼阻隔也沒有!

記著他抱住親吻感覺,那是最愛男人,山一樣男人——在外面再挺胸抬頭傲視一切,再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見了他也願意縮排他懷裡讓他寵男人——渴望他健壯臂膀,熟悉氣息,願意為他開啟一切,跟他水乳交融,永不分離。

雷霆對從來是溫柔體貼,記得他進入時候那帶著快感疼痛,記得那偉岸身軀給充盈感覺,記得不停地叫著他名字,讓這甜美夢持續地久一點,再久一點。

多麼美一個夢啊,真不願意醒來——閉著眼睛抱住了他,蹭著他頸窩繼續做夢,雷霆,雷霆啊,別走了,永遠陪著好不好?

一雙手輕撫頭髮,雷霆火熱唇又吻了過來,仰首相就,又沉醉在新一輪甜美之中——可是當他偉岸觸及□,一陣疼痛襲來,驚呼一聲,雷霆立時停了下來,柔聲道:“對不起,蘭亭,對不起。”

抬頭看著雷霆,摸摸他臉,這夢好逼真啊,疼痛得如此逼真——連雷霆臉上扎手鬍子茬都跟真一樣,連那充滿彈性面板下鼓脹跳動脈搏都如此清晰有力。

雷霆抓住手輕笑一聲:“別摸了蘭亭,再摸又忍不住做壞事了——天不早了,咱們也起床吧。”看著他挺身坐起,抱住他道:“別走”,雷霆呵呵一笑,抱起一起進了浴室。

□隱隱作痛,雷霆拿大浴巾裹著抱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拉開窗簾,看看窗外明亮陽光和一望無際大海,抬起手咬了一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有點兒迷惑了:“雷霆,是真嗎?”

雷霆笑道:“傻丫頭,還以為是在做夢呢?”大惑不解:“那顧儼呢?”雷霆笑道:“終於想起顧儼來了——咱姐夫昨晚上差點兒讓折騰死。”

想起昨晚纏著顧儼情景,拍著腦袋道:“好像把顧儼當成了,怎麼搞啊?”真給嚇糊塗了?人家都說第二天放們了,都跟羅展鵬聯絡上了還這樣,這心理素質竟然這麼差勁?

雷霆道:“昨天晚上那些人給們吃了迷幻劑,裡面有催情成分——幸虧來得及時,要不然顧儼只怕沒法跟文華姐交代了。”說著拿過衣服道:“將就著再穿一天吧,上了岸再買新。”

看著他道:“怎麼來,羅展鵬找到來救?”雷霆點一下頭:“應該感謝那位小旅館店主——那牌坊街前些日子發生過命案,和顧儼去了一天一夜不回來,他一大早找人過去一看兩輛腳踏車丟在那裡人不見了就報了警。給信上說到精誠廢礦場這邊找到了姐夫夢中牌坊,剛好在附近,打電話打不通,跟顧儼也聯絡不上——正好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