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連告退的禮節也忘得一乾二淨。
尚成昊微微皺眉:“怎辦?遲副統領知道你來找芙兒,已自先回去了。”
蘇俞雙目大睜,尚成昊失笑:“俞俞,怎這樣一副神色?別怕,朕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他嘆了口氣,牽著蘇俞往外走:“一別月餘,陪朕好好說說話,可好?”
走在空曠的御花園中,後面又跟著太監打燈照路,蘇俞的心安定了許多。
尚成昊牽著蘇俞進到一處暖亭,在亭中小木桌前坐下,上面早已擺著幾盤精緻小點,還有一壺溫在銅盆裡的清酒。
尚成昊為蘇俞倒了杯酒,又將自己手中之酒 一飲而盡,悠閒地同蘇俞扯著閒話:“俞俞,你與遲歌一路怎走了這樣久?我們一行縱在途中有所耽擱,也還趕在你們之前回了盛陽城。”
蘇俞抿了口酒,笑道:“皇上走的是官道,自然要快些。更何況我與公子一路且走且玩,也多費了些時間。”
尚成昊笑著點頭,又細細向蘇俞問了些途中見聞。
幾杯清酒之後,蘇俞的臉色明顯泛起了薄紅。
尚成昊按了按額角,往後靠上椅背:“俞俞。”
“嗯?”
“今日在抒心殿,自朕拿出那半塊玉璽,便見你臉色一直髮白,怎了?”
蘇俞心裡又驚又奇,她分明記得,除她與遲歌進殿之時外,尚成昊後來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