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與你關係不同尋常?”
“不錯,另以此告訴郝誠,我與你相識在他之先,請他往後掂量行事。”
蘇俞“刷”地站起身來:“你!”
蕭君遠同時起身,握住蘇俞的肩膀,視線緊鎖住她的眼睛:“俞俞,郝誠是誰你心裡一清二楚,與他糾纏下去的結果會是怎樣,以你的聰明不會推想不到。”蕭君遠停了一下:“別玩火了,俞俞。”
蘇俞忽然想起了遲歌那日說的一句話:“現在疼一下,總好過他日稀裡糊塗掉了腦袋!”她心裡莫名煩躁起來,他們憑什麼都這樣說她?她氣鼓鼓地看著蕭君遠:“憑著郝誠的幾句話就妄作如此論斷,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嗎?”
“之前我確是半疑半惑,真正讓我確定的是方才。方才你落座之時,郝誠看你的眼神……”蕭君遠閉了閉眼,“完全是怒不可遏。”
蘇俞甩開蕭君遠的手:“你胡說,他分明一直在笑。”
“他究竟是笑是怒,我還能分不清楚麼?他……”蕭君遠忽然止話,猛地抬手,拳頭狠狠砸在了一旁的大樹之上。
蘇俞腦中“轟”地一聲,完全忘了其它,失態地握住蕭君遠鮮血直流的拳頭,失聲道:“蕭君遠!你瘋了?你在做什麼?”
蕭君遠喉結上下滑動,半晌後方艱難開口:“俞俞,我與你在一起三年,每次你與我親熱過後是何模樣……更何況你方才的情狀……但凡知曉情事之人……你方才與遲歌在房中……你與遲歌……”蕭君遠忽然閉目不語,臉色蒼白如紙。
便是傻子也能聽明白蕭君遠的言下之意了,蘇俞表情僵住,呆呆地看著自己與蕭君遠圈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