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加入過你們教？不過是當年為了救暮雲而已，如今，我已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我們走吧，回家去。”孩童的聲音顯得悲涼無比。

“哈哈哈！難怪，原來當年那個小女孩，就是花暮雲啊。”蘇雲大笑，“可惜，你永遠別想救她，她已經死了！”

雪思寒似乎又見到了當初崑崙火鳳身上坐著的那個女孩，笑得那樣開心天真。是自己，沒有保護好你，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天蒼蒼兮，雲落雲兮，牛羊歸家兮，百花盛開，歸兮歸兮，胡不歸？”歌謠聲再次響起，所有人都不得不封住聽覺，感到頭痛難耐，悲苦無盡。歌謠聲無盡悲涼，似乎在訴說著主人心中的愁苦和怨恨。莫問趁此機會，與葉無涯對視一眼，兩人一前一後，兩把劍朝著蘇雲刺去。

尾聲：隨心而行

“哎哎哎，壞蛋臭流氓，你做什麼呢？你看這塊料子怎麼樣？柳晗月笑著，拿著一塊綠色帶花紋的布料比在自己身上。

“小月兒啊，本少說你這個人吧，怎麼有著癖好呢？你不覺得這個綠色跟你很不配嗎？”莫問拿著摺扇，搖了搖頭。

“少爺，你看這一匹怎麼樣？”流雲翻指著一塊粉色帶些許碎花的布料問道。

“還是小云兒有眼光，看這料子很適合你。”莫問讚許到。

“你這個臭流氓，就會欺負我！”柳晗月說完，便在莫問的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哎呀！”莫問痛得大叫，“小月兒，你可不乖了，你這是，謀殺親夫呢？”

“誰叫你嘴巴不乾淨？”

“哪裡不乾淨了，你聞聞，看看，還是香的。”莫問張著嘴，對著柳晗月，非要她聞。流雲站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掩面而笑。

“公子，該回去吃飯了。”尹驍跑過來，看著三個人，硬著臉皮打攪。

“是啊，差不多了。小云兒餓了沒？小月兒餓不餓？”莫問一手攬著一人的腰，問道。

“不餓。”兩個女子卻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真的不餓？”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這可不好。我們的寶寶可會餓的，趕緊走。”莫問便一手拉著一個女子，朝著門口的轎子走去。

“夫人坐好了，上路，啟程回家！”莫問大聲吩咐到，完全不顧及周圍的行人。

“公子啊，是去城郊的宅子呢，還是回大風寨拿出的別院啊？”薛倪在一旁有點愣地問道。

“本少覺得，今天這天氣不錯，還是回揚州城吧。”莫問說完，自己進了轎子。留下薛倪一臉疑惑，天氣不錯，跟會揚州城有什麼關係？尹驍拍拍他的肩，示意他不要發呆了。一行人便朝著附近的五花巷走去。

葉無涯站在大廳中的靈境前，看到這情景，忍不住好笑，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莫問，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明明就在揚州城，還說這麼多來忽悠薛倪，惡趣味啊。

“師傅。”葉無涯見到老者走進，趕緊行禮道。

“起來吧。”白髮蒼蒼的老人將他扶起，“他們都過得還好吧？”

“很好。當年，多謝師傅隱瞞了。”葉無涯感激地看著這個和藹可親的師傅，心中萬分感慨。當初他有些不明白為何莫問不跟四老回東京，如今看到他們一家人過得這般幸福，倒是明白了很多。

“隨心而行，莫少主這四個字，說得極是啊。”老人摸了摸雪白的鬍鬚，感嘆道，“無數人因為權力而放不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無涯啊，你接管雪山派也已經有些年頭了，以後凡是做事，都要以大局為重。你不必莫少主，他如今，是逍遙自在了。可是你肩上，卻擔負著重任啊。”

“是，弟子謹記師傅教誨。”葉無涯跪地，堅定的說到，“師傅放心，弟子一定盡雪山派所有能力，維護百姓安寧。”

“嗯，好，澹臺墨來了，在大廳等你，他是一個稱職的武林盟主，你們好好商量吧，去吧。”

“是，徒兒這就去。”

看著葉無涯的背影，老者笑了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去做吧，凡成大事者，必定要捨棄一些東西。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或許，如莫問這般的選擇，也是不錯。

老者坐在椅子上，面對著無盡的白雪，緩慢地喝著茶，氤氳在茶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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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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