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滑下。
他摟住她,拖住她,深深地抽動著,慢慢地加快速度,撞擊得舒穎聲音時斷時續,時而低吟時而高昂,配合著窗外此起彼伏的煙火爆竹聲,讓人沉醉又沉淪。
他低低地笑著,呼吸與她同樣急促又灼熱。
他說:“我滿足你,舒小姐。”
☆、獲勝的江先生
冬季的清晨來得有些遲,窗簾緊閉,房間中依舊黑暗一片。
舒穎的生物鐘就如精確的機械鐘一樣,在睏倦與疲憊中醒過來。
還未完全睜開眼睛,她就感覺到身後一具高大的身軀緊緊地貼著她,結實的雙臂環在她的腰上,均勻平緩的呼吸落在她頭頂。
她有些不舒服,輕輕動了動,渾身痠痛,腿間還有些酸脹,經過幾個小時,依舊溼濡著。
空氣裡縈繞著淡淡的氣息,有些濁,又有些腥。
舒穎慢慢地把江遠的手臂從腰間拿下來,翻身躺好。
江遠在這時也醒了,雙手雙腿又糾纏了過來,把她抱在懷裡,換了幾個動作之後,與她親密相擁。
舒穎懶懶地,想推開他,“你放開,你這樣我有些難受。”
“哪兒難受?”江遠問。
“哪兒都難受。”舒穎渾身像散了架,帶著幾分起床氣。
“我揉揉,”江遠大手摸索著下去,按住她的腰,問:“這裡?”
舒穎“嗯”了一聲。
他開始很有耐心的按摩,粗糲的手指在敏感柔軟的腰上帶起一陣陣戰慄,舒穎心跳開始加速,惺忪的睡意也徹底醒了。
她躲了躲,說:“還是別按了。”
江遠輕笑一聲,收了手。
兩人都躺在床上,沒動。
新年的第一天上午,兩人相擁著在床上度過。
“等過完年,我帶你去認識我的家人朋友。”江遠把玩著她的頭髮,說。
舒穎說:“好。”
“我父母很早就離婚了,我和父親生活,他是個生意人,跟著他走南闖北。後來他為自己的事業留在美國,我也跟著他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他很平淡地講述著,卻耐心又細緻,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表情。
“我上大學時,父親突然病重,沒撐多久,他就去世了。他臨終前,想見一見我母親,可我母親在國內,沒來得及看到他。”他繼續說。
舒穎側身,與他平時,靜靜地枕著他的手臂。
“我父親做生意留下很多錢,大部分給了我媽,其餘的按照他的遺願,捐給了某孤兒院。”
舒穎點點頭,“你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下意識地,對母親這個字眼有些牴觸。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當初認識我爸的時候她還年輕,在小鎮上做裁縫,很會做衣服,我每年生日,她都會親自做一套衣服給我。”江遠笑著說。
舒穎有些忐忑,說:“我從小跟我爺爺奶奶一起長大,我會把你帶給他們看的。”
江遠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