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小丫頭,卻見這丫頭跑得更快,縮到床頭去了。
“過來。”他的聲線帶著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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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要開燈,被他一把抓過去壓住,兩條腿分開架在他的臂彎,他欺身而上,帶著壞笑。
糰子又羞又燥,自己的身體潮*溼得一塌糊塗,根本經不起這樣磨蹭。
“開,開燈!”她扭著腰不肯配合,離他越近,越是能聞見那股味道。
盛讚大概知道是為什麼了,不在意的哄她:“你不是很想我麼?別管其他的。”
糰子氣死了,用手去推他,可男人的力氣卻不是她能夠撼動的,她一邊酥麻麻,一邊又想躲開,自己也不好受啊!
“啊阿贊!”糰子尖叫,緊要關頭想出一計,嚎啕大哭。
啊啊啊,嗚嗚嗚,呃呃呃,哭的那叫一個酣暢。
盛爺嚇壞了,忙鬆開人,跑去開燈。
等整個房間亮起來,才發覺自己被這丫頭耍了,她哪裡哭了?她乾嚎一嗓子還挺得意的!
反了這是!盛爺撲過去,又扯到了背後傷口,嘶了一聲。
“我看看!”乾嚎糰子忙赤腳跑下來,從盛讚的手臂地下鑽過,站在了他的背後。
盛讚見瞞不過,乾脆不轉身了,就讓她看個明白。
糰子捂住嘴,不敢叫出來。
眼前,哪裡還見那條五爪金龍?盛讚的整片背脊都血淋淋的,好不容易紋上去的那條龍被炸得花花的,沒有一個塊好地方。
傷口上洇著血,紅紅一片,還有好些地方像是燒焦了似的,黑漆漆讓人無法忽視。
“怎麼,怎麼……”
“小事,乖,不怕。”盛爺平息了欲*火,轉身抱住糰子,親了親她的耳朵。
這不是小事,糰子清楚,這是她這麼多年來見過他受的最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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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半夜,他們剛剛滾在床上做著壞事,當然,毛爺爺也正忙著。
咚咚咚,有人來敲門。
“特麼誰這麼無聊啊!”毛毛正在與剛泡到手的妞深度交流,被這敲門聲嚇得差點*萎*了,怒氣衝衝去開門。
是糰子半夜敲了門,她寒著一張臉,站在門外,並不進去,身上套著一件新的大襯衫。
於是毛毛拽了拽褲頭,也不急著回去了。
床上小妞嬌嗔著:“誰啊這是?”
毛毛帶上門,與糰子一起蹲在酒店過道上,雙手支著臉。
“毛毛。”糰子很深沉。
“問吧。”毛爺爺瞭然,他對糰子,從來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是糰子知道了,她家哥哥差點在國外被炸死,就是她來學校報道的那天!
她以為他們正在冷戰,相互不聯絡的時候,其實他正被火燒火燎,疼痛不已。
她在想他的時候,他必定也在想她,因為他的傷沒好,犯著會被她發現的風險,他來見她了。
在電話裡,他明明說過沒那麼快回來,哦,最後她哭著說想他了,他第二天就來看她了。
毛毛一下下摸著糰子的腦袋,哄她:“寶寶啊,男人嘛,身上有疤才帥。”
他想大事化小,怕把他家寶寶嚇著。
但他又知道,他家寶寶膽子不小。
她不會怕炸彈,不會怕死了多少人,她唯一擔心的,是她喜歡的人的安危。
“他準備瞞我多久?”糰子問毛毛。
毛毛玩著地毯,說:“如果你不發現,大概會一直瞞下去。”
久久,他有些悵然,不似以往的他,毛毛說:“寶寶,在道上混,總有這麼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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糰子倏地轉頭,她拋開盛讚,開始關懷身邊的毛毛,小手鑽進毛毛領口裡,著急的問:“你的傷在哪裡?很疼吧?毛毛你跟我回房間吧,我幫你看看。”
開玩笑,爺床上還躺著個尤物呢,怎麼跟你回房間?
再說了,爺要是真跟你走了,那爺肯定是會被阿贊嫌棄的啊!
但,毛毛笑了,眼裡有光,閃啊閃的,將糰子納進懷裡。
糰子的腦袋靠著毛毛的胸膛,忽然安心。
毛毛感動到不行,想把這惹人疼愛的寶寶捧在手心裡,誰都不能欺負她。
“去吧,阿贊在等你。”
糰子聽話的回去,果然,見盛爺光著上身,躺在床上,一看她回來了,有些討好她的笑了笑。
她剛才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