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沒人現他們的打鬥。
這第二波攻擊襲來時,他也沒能再看到剛才的慢鏡頭,然而身體卻極為靈活地閃躲、移動,青年一時竟是沒法碰到他分毫。這場景卻是似曾相識……
這不就是與維羅妮卡初遇時的那一場交戰嗎?
想到此處,衛昕心下頓時明悟,行動更為流暢,讓青年不免有些驚訝——眼前的人看上去竟像是達到了一定境界的武術家。接下來衛昕的動作就讓他不解了。在破解了對方的攻擊後,衛昕舉起右臂就往他身上砍。
這是什麼套路?青年無暇追究,正想收回雙手架住這一擊,但出乎意料的是,衛昕這一砍的時機和角度極為刁鑽,一時之間根本沒法防禦。
一聲悶響,然後是“哎呀!嗚……”的叫聲。
兩人同時退後,青年忍不住捂著自己被砍的鎖骨,感覺整個上身的右半邊都是又痛又麻,難以行動。而衛昕似乎受傷更重,齜牙咧嘴地抓著自己右臂,眼含淚。
搞什麼啦,為什麼每次都只會用劍士的招啊……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電影裡劍士的招式算式比較清晰好學的,那些詠春、太極之類的,一來畫面閃動太快,二來拍成電影后總不是完全體,是經過武術指導修飾的“花拳繡腿”,沒法用於實戰。槍法也是一樣,甚至更難學了,誰能看別人打槍就透過自己的想象力模擬出那種感覺來啊……衛昕因為手上的疼痛抽著冷氣,百忙之倒是還不忘腦內一通牢騷。
青年罵了一句,衝上來直接踹上一腳,衛昕意識上是能夠躲過這一腳的,但受了傷的**就不聽使喚了,一下失去平衡,被踹倒在地。
接著自然是一頓海扁。
“住手!喂,我說……住手啊!”
“媽的!老子就是看不爽你!打你又怎麼了?這又不是夢世界,你這種缺乏鍛鍊的小個子就只有被扁的份。”
兩人終於打破沉默,進行著毫無亮點的對話。
又是好幾拳打到他肚子上,衛昕一陣痛呼,忽然大聲說:“你別後悔!”
“喲,還想到夢裡報復啊?行啊小子,今天當然不會打死你,但打殘還是沒問題的。你可以回去夢裡繼續囂張,現實可就要斷手斷腳了!”
“不用……那麼麻煩。”衛昕說完,猛地用沒受傷的左手死死扯住青年的一隻耳環,這一下太過突然,青年完全反應不及,根本沒想到他下一秒做出的是這種動作。
於是愣了一下。
然後是一聲慘嚎,青年捂著流血的耳朵倒在地上,左右翻滾。
“嘖嘖……”衛昕把沾血的耳環扔到他腳下,又走到一旁艱難地彎腰撿起手機,還好沒跌壞也沒踩壞……這之後他趕緊拖著渾身的傷痛離開了現場。碰到自己這種打架沒有章法,出手毫無下限的人,那青年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走進kTV門口時,幾個保安看了他好一會兒,但沒有說什麼。剛才那聲慘叫他們自然聽到了,衛昕手上那道淤青也很明顯,但打架這種事在這類娛樂場所也不算稀奇,反正都已經結束了,沒在店裡打,也沒出人命,他們懶得多加理會。
“衛昕!你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你手上怎麼那麼重的傷!”
進到包間,一群人立刻圍過來,杜雨霏更是拉起他的手急切地詢問道,一臉擔憂。
“別碰,好疼!”衛昕猛地抽回手,她連連道歉,“沒事沒事……剛才在外面跟人打架了……啊,你們也知道的,有些年輕人脾氣大,多看他幾眼就過來找茬了。”
“沒事吧?要不要報警?”
“沒那麼嚴重,小打小鬧,都已經結束了。”衛昕揉著自己肚子,痛苦地說,“我現在只想回寢室……”
“可你的傷怎麼辦啊。”
“都是皮外傷,擦點藥就好了。”話是這麼說,自己那內傷的右手怕是要疼上好一陣了。
周圍的人又是好一陣關心,提了一大堆建議,最後在衛昕的堅持下沒有報警也沒叫保安,連醫院也沒去,只是讓兩個男生攙著他上了計程車,往學校開去。出門的時候也沒見那朋克青年,想必是去了醫院補耳洞了。
“真的沒事嗎衛昕?”
他咬牙忍著痛,往自己受傷的部位噴著雲南白藥,然後說:“真沒事,謝謝你們兩個了。出去時把門帶上,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們只好答應了,眼下是凌晨,鬧了這麼一出衛昕確實也需要休息,於是關心了幾句便出門了。
衛昕在床上長舒一口氣,躺了下來。舍友們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