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寧死也不願意被拷問。這番做派加上之前已經被認出來的莫冷,實在是太讓人懷疑道明宗地動機了。
“朋友,是哪邊來的?手底下的弟兄也是吃兵糧的吧?”許遙小心翼翼地帶著幾個騎兵,來到了那位中年首領的面前,禮貌而不失豪爽地問道。
“你是葉韜略的手下?哪部分地?”那人反問。
“景雲騎許遙……還有這位。是春南禁軍霍棟霍校尉。”許遙拉過湊上來了解情況的霍棟,一同介紹道。
那人寬厚地笑了笑,說:“呦,都湊一起了啊。……鄙人北遼飛虎營高森旗。”
蹭蹭蹭的聲音,雙方都拔出了武器,一觸即發。高森旗這個名字對雲州來的這些人,對熟悉軍務的血麒軍和禁軍士兵們來說都很熟悉。尤其是雲州方面,對這個將來很可能要打交道的將軍的調查研究說不上是不遺餘力吧。可的確是付出了相當心血地。高森旗統領著的,可是北遼西路軍最精銳地飛虎營:一支戰鬥力不容輕視的騎兵部隊。同樣以騎兵為主的雲州。尤其是鐵雲騎、景雲騎、霜狼銀翼兩軍,更是對高森旗和飛虎營頗為忌憚,沒想到,此刻高森旗卻來到了自己面前,而飛虎營和他們,居然拿同一個對手練了手,互相都看到了對方手底下的功夫。
許遙淡淡的說道:“這裡是春南。而且我方和北遼目前還是和平相處的。收起傢伙來。”
雙方都收起了武器,許遙謹慎的問道:“高將軍,不知道貴部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呢?”
高森旗回答道:“我是來找葉經略的,不敢從雲州穿東平來,只好搭船走濟寧港上岸。倒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本來,以為道金州,或者趕著道餘杭才能碰上。”
“葉經略就在山莊裡。不知道高將軍有何貴幹呢?”許遙問道。
“軍務,政務。”高森旗一副泰然的模樣:“許將軍,勞煩引見吧。我一個人去見葉經略,料得葉經略是個有度量的人,你們都能料理那麼一大幫雜碎,應該也不怕我這一個人吧?”
“如此……高將軍帶著您的部下進莊休息吧。要整理莊子有些忙亂,不過食物飲水即刻就能安排妥當。”許遙邀請道。
高森旗也不含糊,爽快的答應道:“好。”
以許遙的名聲和地位,以雲州諸軍平時強調的軍人榮譽感,既然說了是招待,高森旗也不會枉做小人的去質疑什麼。也的確是如許遙所說,雖然兩國必有一戰,但至少不是現在。
高森旗一個護衛也沒有帶隻身跟著許遙到了拂心院。現下王石王安都忙著緊急整頓莊務去了,拂心院裡留下的都是葉韜身邊的人。侍衛們仔仔細細的從中心向四周搜尋,不敢有絲毫懈怠,但在正廳裡。脫下盔甲放下武器,葉韜、丰姿等人倒是已經有說有笑起來。各方面的損失地確不小,雖然萬科山莊沒有被殺人放火,但經歷一場中等規模戰鬥,剛才葉韜手底下計程車兵又沒少扔火油彈,各處破損還是不少的。王石王安等人,甚至所有的王氏子弟倒是都不在乎。不純是他們財大氣粗,而是葉韜給他們的補償著實讓人心動。葉韜準備給王家雲州方面的馬匹在春南的二級代理權……基本上他們就算是抱賞了雲州的粗腿,由於現在春南正是大批向雲州採辦軍馬的當口,不管是軍隊和民間對馬匹的需求都大。軍方可以直接找上東平或者雲州那邊,但那些世族富戶就做不到這一點。靠著這個代理權,不僅王家經濟上可以大大獲益,只要運作得當,還可以靠著這個發展許多以前攀附不上的關係。
在正廳裡,正在互相說說笑笑的葉韜和豐姿看到許遙。笑著上前拍拍肩膀寒暄問候,又問了一下戰況。而看到許遙帶來了個人,自是知道這就是將來應該會成為勁敵的高森旗。不由得很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
而此刻。高森旗也打量著葉韜和豐姿。一個是雲州經略使,一個雖然官職看似不過但實際上已經是雲州的文官系統的首腦,這樣的人物對於他這個北遼將軍來說,可不是相見就能見到的。
高森旗也不是沒動過心思。一旦自己捨不得把自己拼上斬殺這兩個不懂武功的傢伙,將來說不定日子就會好過很多。但看到劉勇關歡都在他們身邊,院子裡還有周瑞吳平安畢小青之類的在善後,高森旗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葉經略,”高森旗饒有興致地問道:“在下適逢其會了。活動了下拳腳卻還沒弄明白到底這裡是怎麼回事呢。怎麼春南地方駐防軍居然敢攻擊經略大人呢?”
葉韜可沒準備將藏瓏匣地事情也透露給他知道,擺了擺手。說道:“此不足為外人道了。倒是你,高將軍,怎麼會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