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已經想到後果,放心,後果沒你想的那樣嚴重,大不了見林書記一面,說不定他還會同意我們倆在一起呢。”
林萌霎時瞪他記冷眼,緊接著反手就是一耳光,“無賴!放手!”
那記耳光真是響亮,連在旁邊吃飯的羅毅宣和黎進都不禁暗吸口冷氣,下意識不均而同地摸摸自己的臉,呵,真他媽的疼啊!
陸戰平偏了偏臉,慢慢地扭過來,唇角笑意漫上一絲陰霾,“我就是無賴又怎麼樣?林少,今晚上你是想走也走不了,我說過了;你是甩不掉我的。”
話畢,林萌眼前突然一恍,整個人霎那間被陸戰平給打橫扛了起來,他身形纖瘦,加上身體不適,人也輕飄飄的,就這樣被陸戰平輕而易舉的給扛在肩上。
“你要幹什麼!你個神經病!土匪!放我下來!”林萌氣極了,也顧不上什麼君子風度,揮拳就往陸戰平壯實的背上捶去。
對陸戰平而言,這小貓抓癢似的拳頭哪有什麼攻擊力,他雙手利落地一鉗就將林萌的兩個手腕給牢牢制住,然後一臉輕鬆地轉頭衝看傻了的羅毅宣叫道:“老三,把車鑰匙給我。”
黑色越野車像條深海黑鯊般迅猛地遊進夜色中,車上放著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美國歌手正聲嘶力竭地唱著聒噪的歌曲,陸戰平瀟灑轉著方向盤,時不時一臉得意地轉頭看看副駕駛位的林萌。
從被綁上來後,林萌就又恢復成下午時分的模樣,他冷著張臉,漂亮的唇緊緊抿著,目光清冷幽黑,一言不發,倔強地偏著頭望向窗外。
陸戰平不介意地笑了笑,只要把人給綁在身邊,哪怕是尊雕像他也樂不可支,這公子哥呢,總有點小脾氣不是,他只要磨著磨著,就不信不乖乖的服著自己。
窗外街道的燈火快速地掠過眼前,一道道流光似彩虹飛過,卻留不下任何蹤跡,林萌抿著唇角,拳心已經被他握的緊而痛,從背脊處慢慢燃上來的火熱像條吐著信子的蛇般正一寸寸,一點點地攀附而上,他緩緩地吞氣吐氣,想壓下這股炙燙的火熱,但體內的那股熱流已經如同快要崩坍般侵吞著自己的身體。
好熱,好熱,真的好熱,與此同時燃起來的欲/望也蓄勢待發般在身體內某處狂熱地叫囂。
是飢渴了,他的身體又想要那種窒息般的快樂,狂熱如風暴般的床弟之歡是眼下他最渴望做的事。
林萌重重地喘息著,垂下頭將自己隱在車窗邊,緊握的拳頭上正漸漸漫延著淡淡地緋紅色,那股紅像流水一般到了指甲處竟迅速燃上一抹妖冶的豔色,林萌閉上眼,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的顫動著。
陸戰平偶然一瞥,見漂亮的林公子已經縮到了車窗底下去了,整個人抱成一團,像是受了驚嚇般瑟瑟的抖動,他不禁心裡一驚,恍然想起來自個是從醫院把林萌給強行抓出來的,該不會是身體真有什麼病吧。
這樣一想,陸戰平就緊張了,他趕緊加速度驅車駛向市醫院,擔心地拍拍林萌的背,“哎,林少,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我這會就帶你回醫院看看。”
過了許久,陸戰平才聽到林萌細微地聲音,“不用回去,把車開到高速路上,然後靠邊停。”
“啊?你不回醫院,你真沒事嗎?”陸戰平略一遲疑,還是方向盤一轉,車子快速地開上了高速路。
沒一會,陸戰平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轉身正想去問林萌時,林萌突然直起身子來,微仰著臉輕輕地吁了口氣,閉上眼睛靠在車枕上。
“你沒事吧。”陸戰平湊近了一點,伸手想摸摸他的額頭,藉著車燈的光輝,他依稀看到林萌臉上微微泛起不正常的紅色。
而這時,林萌倏地睜開眼睛,一對漆黑美目在幽暗中閃閃發著光,他勾起緋紅的唇角很慢很慢地拉起道笑痕。
陸戰平只覺得胸口猛地一窒,頓時整個人都定住般,怔怔地望著他。
又是這付神情,銷魂噬骨,誘惑窒人,只憑著一瞥一靨就足以令人淪陷,陸戰平嚥了咽乾澀的喉嚨,他想說點什麼,卻覺得呼吸沉重地說不上話來,就這樣著魔般緊緊地盯著林萌,一如初見的那晚。
林萌輕輕笑了笑,“你看著我幹什麼?”
陸戰平眯起了眼,慢慢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細細地摩挲著,“因為你太漂亮了,林萌,我真他媽的太喜歡你了。”
“呵呵呵,你喜歡我?”像聽了個笑話,林萌諷刺地朗聲大笑,他笑的是那樣放蕩不羈,笑聲中隨意一扯脖子上的領帶,“啪”地幾下,襯衣釦子便飛散開,白皙的胸肌立即顯現在眼前,陸戰平見了又暗暗吞了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