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在了門框上,嘴角含笑睨著房間裡坐著的四個男人。
簡澤霖愣愣的看著靠在門邊的薛之言,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說話,原本想好要跟她說的話,全都梗在了喉嚨裡。
他下午從簡家老宅出來的時候,一直在車上不停的撥打薛之言的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
終於能打通以後,卻又一直都沒有人接通,終於薛之言的電話再也打不通了,他估計是沒電了,薛之言沒看到。
他終於放棄撥打薛之言的電話,剛結束通話電話vic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跟他說了些事情,簡澤霖當下調轉車頭,沒有去繼續去找她。
簡澤霖心裡知道,找薛之言解釋清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是眼前vic查到的這件事情也很重要。
為了能保護薛之言以後不受傷害,他決定先解決這邊的事情,再去跟薛之言仔仔細細的解釋清楚。
可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薛之言,他瞬間有點心虛,卻又不知道要心虛什麼。
他好像怕她誤會什麼似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似乎在跟她說,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有些事情要談。
簡澤霖也看懂了薛之言眼神裡的意思,似是在問他,事情還沒解決,簡大少你就來花天酒地的,真是心大。
看著她有點嘲諷的眼神,簡澤霖的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擰了一下,讓他疼痛不已。
簡澤霖的嘴唇動了動,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想跟她解釋些什麼,卻猛然發現他如果做了解釋,那才真的是多此一舉了。
她本就在氣頭上,自己還沒有讓她消氣,又在傾城偶然遇見,她肯定又誤會了。
簡澤霖一時間很慌亂,原本驚訝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薛之言眉頭一挑,指了指頭頂門牌的位置,“你們,是不是走錯了?”
薛之言出口的話不是指責簡澤霖的話,而是問他們,是不是走錯了。
不僅僅是簡澤霖,就連蘇凌旋嚴少辰和遲淵都猛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量著包廂裡的裝飾。
沒錯,裝飾都是一樣的。
還不等簡澤霖幾人發出疑問,剛才的經理帶著侍應生到了,經理瞪大眼睛看著好似在對峙的四男四女,額頭上又開始冒冷汗。
經理先是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四個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薛之言,他渾身發抖的退出了包廂,抬頭看了一眼門牌,頓時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過。
他帶錯路了!簡澤霖和薛之言的包廂只有一牆之隔,靠外的這間是薛之言的,靠裡的那間才是簡澤霖的專屬包房。
因為他剛才的震驚,所以少走了幾步路,把簡澤霖帶錯了房間。
“抱歉,簡少,這、這間包廂,是薛小姐的……”經理說話的聲音都發抖了。
簡澤霖皺眉,重新打量了一下包廂的情況,難怪剛才進門的時候感覺不對,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地盤。
薛之言看了一眼經理,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這是這兩天最能讓他笑出來的事情了。
她的笑容現在難免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他很想知道這個迷糊經理會不會辭退,同時也想看看簡澤霖會不會起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包廂去。
如果他起身離開,就是間接的承認了,他簡澤霖最近的辨識力有問題了,連自己熟悉的環境都分不清了,到時候薛之言會投以同情的眼神。
當然他若是不離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去禍害他的包廂了,然後看他下次去自己包廂時,會不會同樣覺得彆扭。
反正她都能玩的盡興,對房間的要求沒有太高,只是簡國正安排了,她不用也浪費了,而且用著專屬的房間乾淨,不會髒亂差的。
薛之言覺得自己有點惡趣味,想要看看簡澤霖窘迫的模樣,她想著自己昨天都哭著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來了,他一下又怎麼了?
所以薛之言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很是期待的看著簡澤霖。
簡澤霖眼睛眯了一下,原本想要站起來的,卻看到薛之言那期待的眼神,他又重新靠回到沙發上,睨著薛之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薛之言看著他嘴角的冷笑,心道你有什麼好冷笑的!
經理站在包廂裡不知該何去何從,他不知道兩人關係已經緩和了,只記得之前有傳言說簡大少和薛小姐是水火不容的。
他只能自認倒黴,今天一興奮激動,竟然把腦子給忘在家裡沒帶出來。
“簡少,您看……”經理剛要開口,卻見簡澤霖對著他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