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明歷曾經讓她吃了那麼多苦,她只是折磨他一下下,有什麼不可以的?
再說了,這折磨是納明歷送上門的,又不是她主動找上門的,她幹嘛還要放棄這次的機會?
所以遲淺覺得自己這樣做,沒什麼過分的。
電話終於不再嗡嗡的振動了,杯中的紅酒也喝光了,浴缸裡的熱水也涼了。
遲淺伸手扯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自己的身上,頭上包了大大的毛巾,鼻尖上還沾著一點點的泡沫,就這樣下樓去吃夜宵了。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遲淺剛剛喝完半碗粥。
本就沒吃晚飯,回來又耽誤了一會時間,才能吃上東西的遲淺,很不滿進餐被打斷,縱使有百般的不情願,她也不想讓門鈴聲繼續折磨著她的耳膜。
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遲淺是真的黑臉了。
她沒想到納明歷已經難纏到這個地步了。
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的話,那就是死纏爛打。
“你!”遲淺很想甩上門,最好砸斷納明歷的鼻子。
只是納明歷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她發出一個音節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抱住了遲淺,吻上了她的唇……
第六百二十二章 我會安排好的
遲淺覺得,自己不應該留在國內了。
因為不管她如何的躲避納明歷,似乎都會被他找到。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個納明歷是不是在她身上植入了什麼追蹤的程式,所以他才能這麼快的就找到自己的額位置的。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她想了想而已,她心裡的想法卻是另外一個。
她覺得,她是真的要出去散散心了。
在國內待了九個多月了,這是她留在一個地方時間最長的一次。
也許是因為其他國家沒有她在乎的人吧,所以當自己決定要出去散心的時候,心裡是有點不舒服的。
一想到要離開薛之言封梓堯幾個人一段時間,她心裡就有哀傷的泡泡冒出來。
可是又沒有不讓她出去散心的辦法,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尤其是跟納明歷有關的事情,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遲淺想,如果她跟納明歷沒有那麼多交集的話,她也不用再次出國去散心了。
遲淺無奈的苦笑了兩聲,這不過都是她給自己找的藉口而已。
就像三天前的那晚,她完全可以推開納明歷,然後狠狠的甩她一巴掌的,可是她沒有。
她任自己淪陷在他的懷抱中,沉浸在他的親吻裡。
這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她不能不負責的把所有責任都推給納明歷。
既然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逃,這是這些年她養成的一個不算是好的習慣。
為了讓遲淵放心,她特意接了圈子裡的一樁生意,隨著那對去拍婚紗照的新婚夫妻出國。
與恆遠繁瑣的事務相比,遲淺更喜歡做自由的化妝師。
不過遲淺的心情不好,怕自己把漂亮的新娘子,帥氣的新郎官給毀了,這單子她轉給了自己的一個同行業的朋友。
而她,只是藉著這對新人做幌子,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國,還不用跟遲淵解釋突然離開的原因。
這樣一想,遲淺就覺得這個方案可行。
當下就定了跟梁緩和嚴少辰同一天同一時段的機票。
這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薛之言做了四天的‘殘疾’人,就忍不住想要下地行走了,遲淺看到她跟簡澤霖彆扭的場景,忍不住笑趴在他們家的沙發上。
嚴少辰和梁緩也終於敲定了去國外的時間,沒辦法,嚴少辰的那個魔女老媽,已經打電話催了三次了。
至於遲淵和封梓堯,繼續著兩人沒羞沒臊的女王和女王最忠實的僕人一般的生活。
至於遲淺,重新搬回了觀海御景,這樣不僅可以擋住納明歷,還讓自己的胃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至於蘇凌旋,因為言雯和蘇建熙吵架了,所以他不得不帶著所有的工作,還有他那個萬能的秘書ben,早早的就趕往國外了。
而正在簡澤霖辦公室裡繡著十字繡的薛之言,收到了一條奇奇怪怪的簡訊。
發信人竟然是她大學的校長。
薛之言一嘴咬著針,一邊看著簡訊,眉頭也擰的緊緊的。
至於她為什麼會突然繡起十字繡來,那就要問那個坐在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