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片大片的農田。”寧棠嬌道,“可見百姓都很勤快。”
“是。”
“縣衙挺破舊的。”
“其實……”
“可見知縣勤儉。”
“殿下明察。”
“這茶也不錯。本地的嗎?”
“不,產自江南一帶,名喚迎春茶。”
“哦。”
“殿下,其實和春、迎夏、送秋三縣的知縣雖偶爾糊塗,但對百姓對朝廷對江山社稷絕無怠慢之心,還請殿下明察。”陸景緻終於將話題繞了回來。
寧棠嬌頷首道:“本王覺得……”
陸景緻眼巴巴地望著她。
“是用膳的時候了。”
“……”
寧棠嬌藉口要更衣,打發她現在花廳裡等著,自己去後堂和劉靈毓一道回了內堂。
沿途金花銀花忍不住笑出聲來,連來了王府之後變得有些侷促的存正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劉靈毓搖頭笑道:“你何苦刁難她?”
寧棠嬌無辜道:“我哪有?明明是你說慢慢拖延,拖得一刻是一刻,我這不是努力地拖著嘛。”
銀花道:“這位陸大人倒是生得儀表堂堂。”
寧棠嬌道:“這張臉長在女兒臉上可惜了。”
劉靈毓的手微微一緊。
兩人牽著手,所以他一緊,寧棠嬌就有了感覺,訝異道:“怎麼了?”
劉靈毓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探究什麼,卻很快別開頭去。
寧棠嬌莫名其妙地回房間,忍不住問正幫她穿衣服的金花銀花道:“我說錯什麼了?”
金花躊躇著該如何開口,銀花已經大咧咧地道:“殿下不知垂青帘?”
寧棠嬌道:“不知。那是什麼?”
銀花道:“這天底下無奇不有,有男人愛男人的,也有女人愛女人的。垂青帘便是女人愛上了女人,不願意娶男人,就在自家門前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