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吩咐道。
“是是,可大皇子他們若問起來。。。”小太監抬眼瞄了一下床上兩人,白著臉囁嚅道。
“你個廢物。”宣赫伸出一腳將小太監踢倒怒道:“父皇這兩幾年身體一直欠佳,父皇操心國事,在無雙殿處理公務時不甚吐血。後面的話還要不要我教你了。嗯?”說完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小太監連滾打爬的滾出了無雙殿報信去了。
“你們其他人退下,你們幾個將父皇和娘娘衣服穿好。”宣赫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將所有豔妃殿的人留下,皇上跟來的人全部揮出了殿外。
“本皇子問你們一個問題?”宣赫等其他人退下後立馬陰聲問道
“是。”眾人低頭,個個臉上惶恐
“本皇子是不是剛剛從外面進來找皇上?”大皇子眯著眼問道,眾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在此之前今晚你們可否看到我來過?”大皇子繼續問道。
眾人愣了一下隨即都默契的搖了搖頭。宣赫見狀滿意的笑了笑,坐在一邊揮揮手示意道:“給皇上和娘娘穿衣服,要得體,知道嗎?”
侍女們點頭如搗蒜般,立刻將地上衣服撿起來幫皇上和豔妃一一穿上。太監則都站在了大廳裡。
這是豔妃幽幽的醒了過來。目光渙散,嘴裡喃喃叫道:“血,血。皇上。。。”
宣赫一驚隨後又一喜原來母親沒死,立即跑到豔妃身邊,手悄悄捏著豔妃的腰,嘴裡悲泣道:“母親,父皇他操勞國事。他,歸天了。”
豔妃看了眼正在被侍女們穿衣服的皇上,看著宣赫一個勁地使眼色,腦子裡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當聞訊趕來的皇子龍孫,王公大臣趕來的時候,皇上早已被穿的一絲不苟躺在床上。身邊凌亂放著基本奏摺。宣赫和豔妃,宣楠以及其他妃子們全部跪在一邊哭成一片,御醫也趴了一地。
“父皇。父皇。。”宣隱慢慢走過來看著早已歸天多時的皇上,眼淚刷的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便再也說出胡來。
宣昊紅著眼睛一臉悲痛的跪在父皇前面,他記得生前父皇說過他最像年輕時候的他,放蕩不羈。敢想敢為,想到這裡宣昊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身後王公大臣哀聲一片。有些極是忠心的幾乎哭暈了過去。趕過來的族長見宰相幾乎暈厥,連忙從他身上掏出藥丸放進他的嘴裡。心裡一時有些困惑,無宣明明說這皇帝會在壽辰之後歸天怎麼突然這麼快,心裡卻在計算著自己族裡的人還有幾天才能趕過來。
“娘娘,皇子公主們,請節哀。”郭達跪在地上哀聲勸道。
“都是臣妾不好,我若多勸著皇上早些休息,皇上也不會看奏摺突然勞累吐血。。。。”豔妃大聲哭叫,斷斷續續的說著自己的不對,饒是這樣大家還是聽清楚了皇上歸天的原因,這和報信的太監說的相差無二。
“皇上,皇上,您叫老臣怎麼活啊。。”有些年老的文臣激動的哭道,爬起來就要往樑柱上撞,欲要追隨先皇而去,被身邊的人連忙攔了下來,哭哭啼啼個不停。
“父皇生前對兒臣極是疼愛,我決定為父皇守孝三年以慰父皇在天之靈。”宣赫舉起手發誓道,眾人一聽感動不已。宣朝律法規定先皇去世,妃子以及皇子公主眾人守孝一年,期間只得穿黑白兩色衣服,宮中若有喜事等一律不得大操大辦。滿一年後則恢復正常。
宣赫這三年守孝之舉,甚是符合他孝順的性格,眾大臣無不讚賞他。一時間哭聲一片的房裡漸漸響起了對宣赫讚揚的溢美之詞。
“郭總管,皇上此前可否有說將這皇位傳位於皇子中的哪一位?”吵鬧了半天的房間裡因為這一句話突然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抬頭看著郭達。說話的是司徒將軍,宣赫的親舅舅。
“舅舅,父皇才剛剛。。。這事容後再說吧。”宣赫哀聲阻止了他的發問。
“大皇子,國不可一日無君啊,司馬將軍問的,也正是臣等想知道。”大臣中立馬出現了幾聲符合司徒將軍的聲音,宣赫臉上掛著淚水,心裡雀躍不已。
“不瞞各位,新皇登位乃是軍機大事,皇上怎麼會告訴小的這麼重要的事。”郭達朝大臣俯身答道,見眾人臉上一片失望,隨後說道:“不過皇上日前已經寫好了傳位詔書,放在國正光明匾背後。”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原來皇上早已寫好了傳位詔書。有的性急的已經站了起來,隨後又被旁邊的人給拉下來跪在地上。
“先將父皇安頓好,再去看。”宣昊站起來冷冷說道,父皇屍骨未寒,這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