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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身體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輕輕地一抬胳膊,綁著自己的繩索應聲落地,鬼久站起身,伸手把綠石從懷裡掏出來,那幽幽的,純粹的綠光開始向四周滲開,原本貼在玻璃上的冰蟲發出“吱吱”聲,慌忙後退飛去。那股深入骨髓的冷終於漸漸消失。

鬼久伸手去推玻璃門,門已經被上了鎖。之前由於大意而被抓,現在鬼久不敢輕舉妄動,不敢硬去打擊玻璃牆壁,怕弄出聲音來。

鬼久試著用綠石去玻璃上劃,石頭和玻璃接觸處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劃紋。看來這方法行的通。鬼久接著在玻璃上劃出一個四方形,然後握緊拳頭開始輕輕敲擊,“咔”玻璃沿著劃痕裂開,從牆上向外掉了出去,鬼久眼疾手快,伸手向外抓住那塊玻璃。

從玻璃牆鑽出來,鬼久發覺那些冰蟲在十幾米外驚慌地舞動著,就是不敢飛過來,看來自己手裡這塊綠石真的是冰蟲的剋星,也只有這天敵才能激發綠石的能量活動。

鬼久躡手躡腳地向之前裝滿水晶球的石室潛去,到達門口時,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沒有什麼聲音。鬼久側著身子閃了進去。

屋裡那些水晶球沒有什麼變化,每個水晶球裡的大腦都已經停止了抽畜,一個個彷彿已經安詳地睡去。

由於鬼久手裡的綠石能量被冰蟲啟用,這股能量依舊源源不斷輸入他的身體,經過上次東京大峽谷,在經過這次,鬼久已經熟悉了這股能量的頻率,當能量進去鬼久的體內時,已經開始和身體進行融合,並且越來越暢通,不再像第一次的生澀。

正當鬼久蹲在一個水晶球前仔細觀察時,突然傳來“邦”的一生,眼前那個大腦猛地一縮,嚇了鬼久一跳,差點坐到地上。

“邦,邦,邦邦邦……”

敲擊聲有節律地傳來。

所有水晶球裡地大腦都開始隨著這聲音顫動起來。

這種顫動看似節奏統一,但仔細辨別後,鬼久似乎發現了一些微妙的不同。他又重新把眼睛靠向剛才的那個大腦,終於發覺,在每一個統一顫抖的大動作中有有一些細微的小抖動。鬼久又看看緊挨著的那個水晶球裡的大腦,沒錯,不同之處就是這些小的顫抖。

鬼久又仔細檢查其他大腦,確認每個大腦的除了大的顫抖統一無二,他們各自的小顫抖卻各有各的節奏,沒有相同之處。

這麼多人的大腦來自哪裡?難道都是那個老頭殺人後弄來的?想到這裡,鬼久背後直冒涼氣,剛才自己被送到那個玻璃室內,會不會是手術之前的一個環節?透過奇寒無比的冰蟲來達到特殊的麻醉和保鮮效果,然後在不知不覺中被取出大腦!

鬼久認為自己的推斷非常有道理,回想老頭的陰鬱表情和猴子的興奮,他們絕對能幹出這種事來。

在看看這滿屋的大腦,自己差點就成了他們中的一員。

鬼久對9歲時偷走老頭的那個“鎖魂缽”很是內疚,自己等於害了他的情人,那自己機緣巧合地來到這裡,是不是也是一種因果,如果是,我會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們的懲罰?

不過,我一個人犯了錯誤,難道這麼多人都是他的仇家?這種可能性真的不大。

即使是他們的仇家,殺了不就完了,何必大費周折把大腦拿出來放在這裡。看看這麼多上等的水晶球,價值何止幾億美元!花費這麼大精力儲存仇家的大腦,真的有點說不通。

還有,整個石室裡沒有一點福爾馬林的味道,那這水晶球裡的液體究竟是什麼?看大腦的形態,每一個都是那麼新鮮,彷彿就是開顱手術時呈現在無影燈下鮮活的樣子。

活的!鬼久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些大腦沒有死去,他們是活的!

那他們這種顫動說明什麼問題?難道是大腦神經受刺激的某種反應?

鬼久又仔細檢查了這些水晶球,發現它們彼此之間都由一根拇指粗的皮管連著。再仔細看水晶球,皮管在水晶球裡露出了十幾根幾近透明的細線,如果不注意,很難看到這些細線。

突然,眼前水晶球裡的液體開始發出氣泡,並且伴隨著汩汩的聲音。鬼久又看到冒泡處是水晶球底部與一根銅管連線部位。隨著氣泡的增多,水晶球裡的液體顏色逐漸變綠,沒到半分鐘,整個水晶球成了通體的翠綠,隨著這種翠綠的濃度增長,已經看不出來裡面的大腦。

“咚咚”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鬼久趕緊躲到最後那排水晶球后面,爬下身子。

5分鐘過去了,沒有人過來。鬼久專注那個腳步聲,發覺腳步聲在逐漸加大,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