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便jǐng惕的打量起四周,卻發現並沒有任何威脅或者是埋伏,即便是有埋伏,他們也奈何不了yīn魂狀態下的自己。
正當他要放鬆jǐng惕的時候,陸長生突然想到了什麼,直奔自己的宿舍,張揚不知道yīn魂的存在,也不可能埋伏,但是他卻可以對付自己的軀殼,沒有yīn魂的軀殼,就是一具活著的屍體,一個普通人都能弄死他。
果然,當他趕到宿舍時,看到張揚正站在樓道的一角,鬼鬼祟祟的朝他的宿舍打量著,此時他想到了白天張揚那個怨恨而yīn毒的眼神,終於明白威脅從何而來。
他已經管不了張揚,而是直撲宿舍,當他飄入宿舍時,卻發現了悽慘的一幕,五個彪形大漢正在宿舍裡和大哥陸大海他們搏鬥著,看這幾人的身手,很顯然是練家子,大哥幾人自然不是對手。
宿舍亂成一團,周星星被按在了床上,掙扎著罵著什麼,鍾友德渾身是血的暈倒在地,只有大哥毅然的站在床前,臉sè兇悍,他的身上也帶著傷,顯然剛才的搏鬥很是激烈,至於宿舍其它三個人被嚇的躲在洗漱間裡膽怯的觀望。
幾個彪形大漢不敢靠近陸大海,他們想不到這個學生居然這麼兇狠,幾次的搏鬥,他們都沒佔到多大的便宜。
“讓開,我們的目標不是你,,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威脅的同時,拿出了匕首。
陸大海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這些人,沒有回答,此刻他只知道一旦讓開路或者倒在地上,他身後的弟弟就會被這些人殺死。
“敬酒不吃吃罰酒,先弄死他在說。”另外一個大漢也拿出了匕首。
陸長生情急而怒,下意識中,手裡凝聚出了一把由魂氣組成的小刀,兇狠的撲了過去。
他的速度很快,如同移形換影一般,只是半秒鐘就來到了最靠近大哥的那個人後面,手持魂刀,毫不猶豫的插入了這個彪形大漢的後頸,yīn魂凝聚的魂刀穿過大漢的後頸,那個人整個動作都是一滯。
但是這個大漢身上強盛的陽氣卻灼燒著陸長生的yīn魂,就像是置於火焰中一般,讓陸長生的魂魄十分痛苦。
可此時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魂刀穿過大漢,陸長生立即反轉,向另外一個大漢撲去,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灼燒,陸長生卻不在意,直到四個大漢都被他朝後頸部插了一刀時,他才停了下來。
yīn魂顫抖了起來,像是要解體一般,但他依舊堅持著沒有迴歸軀殼,因為威脅還沒有解除。
在被陸長生的魂刀插入後頸,幾個大漢全都毛骨悚然,如墜冰窖一般,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在陸大海和周星星眼裡,這些剛才還十分兇悍的彪形大漢,卻像是要凋謝的花朵一樣,瞬間萎縮。
他們一個個渾身顫抖,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後頸,卻感覺到刺骨的冰寒傳來,在他們的感覺中,那塊地方已經完全麻木。
“你們怎麼啦?”按著周星星的大漢奇怪的問道。
宿舍卻出奇的平靜,幾人都沒有回答,因為在隱隱約約中,他們看到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面目猙獰的透明人。
“鬼!鬼!”其中一個掃向躺在床上的陸長生,在看向這個透明人時,下意識的便喊了出來。
此時四人臉上滿是恐懼和驚愕,在那句“鬼”後,他們轉身就往宿舍外跑去,因為地滑,其中一個還摔了一跤,但他爬起來卻不敢往後看,踉蹌著朝門口跑去,那情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鬼?”按著周星星的那個彪形大漢嚥了咽口水,驚疑的打量著四周,除了原來的幾個人,卻什麼也沒看到。
但正是因為什麼也沒看到,心中的恐懼更甚,尤其是剛才他幾個兄弟狼狽的樣子,更讓他心中發杵,遲疑了片刻,他放下週星星,緊追著離去。
此時,陸大海終於鬆了一口氣,而周星星則是去扶暈倒在地的鐘友德,叫了幾聲發現沒反應,這時陸大海走過去將鍾友德抬了起來,周星星卻阻止道:“大海哥,你留在這裡照顧長生,我們送友德去醫務室。”
說著,周星星朝洗漱間裡的吼道:“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幫忙送醫務室啊!”
這時躲在洗漱間裡的幾個人才反應過來,幫忙接過鍾友德朝宿舍外而去,而陸大海則坐回床上檢查起了陸長生,見他呼吸平穩才放下心來,卻只以為弟弟後遺症又發作了,可很快陸大海臉上又擔憂了起來。
連他也沒想到平rì裡文靜的鐘友德,剛才卻如此兇悍,面對幾個彪形大漢他沒有懦弱的躲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