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面對的不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而是一個極不敬業、不專業的記者。可問題是,這樣的記者我見過太多了,每一次我不都是強壓不耐以禮相待的嗎?可憐的大夫並不生氣,只是憂心忡忡的望著我,可能覺得我病得不輕。
除了折磨醫生,護士在我面前也沒好日子過。對於她們來說,我是一座難以逾越的技術高峰。給我抽血,幾乎和在沙漠地區打水一樣地艱難。我的血管細弱髮絲,永遠處於乾癟飢渴狀態,但非有些存貨哪肯被隨隨便便抽走呢?這次生病,為查出病根,我也豁出去了,共抽血三次,每次都歷經磨難,我可憐的胳膊因此佈滿針孔,狀極恐怖。我且描述一下其中一次的慘烈場面。
陳魯豫(2)
話說我見到護士,一面乖乖捲起袖子,一面抱歉地說:“我的血管不太好找。”那護士一望便知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和人生閱歷,她氣定神閒地說:“沒那麼嚴重。”邊說邊麻利地將一段橡膠軟管緊緊地系在我的上臂,又命令我握緊拳頭。這時,我看出了她一猶疑,她摸了摸準備扎針的地方,自言自語地說:“怎麼沒有血管呢?”我心裡暗樂,早告訴你了吧,還不信呢。護士真是智勇雙全,用狠辦法對付我,劈哩叭啦對著我的胳膊一陣亂拍亂打,下手之重讓我的眼淚幾乎掉下來。終於,我感到了一下尖銳的刺痛,針頭終於扎進了我的血管。看著寶貴的鮮血緩緩流入針筒,我和護士都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
對付我這種難纏的無良病人,只有以暴制暴。這次生病,我便碰上了高人——他是朋友推薦的一位中醫。
他見到我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怕疼嗎?我可是上刑派,刮痧、針炙都得給你試試。”我的囂張氣焰一下子便灰飛煙滅了。治療的結果是這樣的:刮痧疼得我靈魂出竅,幾分鐘後我背部兩道深紫的淤血慘不忍睹。比起刮痧,針炙倒是沒那麼疼。因為神醫下手飛快。我的雙腿、雙臂、雙腳,以至頭頂到處被紮上神針,真是讓我心驚膽顫,大氣都不敢出。在醒針的40分鐘時間裡,我渾身滿是銀針,像一頭刺蝟。那一刻,我覺得神醫一邊在給我治病,一邊也給他的同行報了仇。
病了這麼長時間,我由衷地感到,能健康地活著真好。在我生病的時候,北京的春天終於來了,我感到自己的健康和活力也在慢慢地恢復。我知道我這輛老爺車將在北京的春光裡再一次發動。(魯豫)
愛情觀
網友:在辛苦工作結束的時候,你是否也會感覺需要被人愛?
陳魯豫:這個不需要在工作結束的時候,任何人都需要被人愛,而且各種各樣的愛都不能缺少,朋友的愛,家人的愛,妻子的愛或者丈夫的愛,我覺得愛絕對不能缺少。
網友:能談一下你的愛情觀嗎?
陳魯豫:我比較相信和羨慕,或者說追求和渴望那種一生一世的愛情,愛這個人就跟這個人永遠在一起。
網友:你認為怎樣的男人才算優秀的男人呢?
陳魯豫:我覺得正直、誠實、負責、善良,對生活充滿熱情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把自己感動哭了
《千禧之旅》時,攝影隊在進入伊拉克時遇到了麻煩,在邊境,因為所有的裝置器材要經過“嚴格”檢查而耽擱了許多時間。大家發現,伊拉克人的工作效率之低,可謂全球之冠。這些在其它國家一個小時可以完成的事,在伊拉克成了一個“遙遙無期”的過程。眼看八個小時過去了,伊拉克海關人員還在磨磨蹭蹭。時間對於車隊來說十分寶貴,他們必須於當晚趕到首都巴格達。雖然再三向海關人員講明情況,他們卻一副充耳不聞之勢。
終於,主持人陳魯豫在忍受了九個小時之後爆發了!她衝到海關人員面前,用流利的英文慷慨陳詞,從這次電視行動的重要性,到中伊兩國人民的友誼,從闡述鳳凰衛視的追求到指責他們拖拉行為將會帶來的後果,……一一道來,竟一發不可收拾。
令人吃驚的是,魯豫話音一落,伊方人員竟不再作任何檢查,馬上就將車隊放行了。車隊終於得以向巴格達進發,大家原本焦急的心都輕鬆了不少。唯有魯豫坐在車上哭了。據知情者說,她是被自己的“激昂演講”感動哭了。
一雙襪子
梁冬跟魯豫第一見面是1997年的1月1號,在上海外灘拍央視《神州博覽》的外景。魯豫是主持人,梁冬是實習生。
魯豫說,我第一眼看他,感覺是一個小帥哥的樣子。
梁冬說,那一天冷得要死。
那時,魯豫已經是腕兒了,一個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