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的時候,張美出現了,我立即僵在了橋上,不知道是去迎她還是在橋上等著她、、、
片刻,她已走到我面前,薄如蟬翼的陽光打在她光潔白皙的臉上,我能清楚的發現她的那雙烏溜溜的大眼少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多了說不出的委屈。
我朝她笑,是那種燦爛的微笑,我希望這種笑能充當陽光的溫暖,化解我與她之間的冰冷。
她看著我,嘴角勾起了一個轉瞬即逝的微笑。
沉默片刻,我決定先開口,很認真的對她說了個,“對不起。”
當我的那個‘起’字音落的瞬間,張美的臉色突然變得萬分複雜,似痛苦,似怨恨,似悲傷,似委屈。張美似在盡力的忍耐,她深吸了幾口氣,最終對我說:“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
我呆住,避開她尖銳的目光,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思緒在腦海中輾轉反側,最終問出了最讓我擔憂的問題:“你還會跟我做朋友麼?”
張美的對我的怨氣早已到極致,我的這一句話終於點燃了她的怒火,她朝我大吼:“你為什麼總想著你怎麼樣?你為什麼不問我他好不好?你為什麼要這麼自私?為什麼要給他無謂的希望?”
我看到她的那雙大眼睛中蘊滿了淚水,我體會到了她的傷心,可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去做才能把她的傷痛減到最低?
“業絕跡,我喜歡他你一直知道,為什麼你要跟我搶?為什麼?”她哀怨。
我深呼吸,最終直視著她的目光,“那你就去把他搶過來啊!你這麼唯唯諾諾的站在他背後,他永遠不會發現!”我不知道這句話說得對不對,但我認為她會需要這句話。
她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繼續說:“是我對不起你們兩個,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們兩個都能好好的。”
我低下頭不敢再看她,她就這麼沉默著站在我的前方,緊緊地攥著拳頭,手上骨節泛白,我挺希望她上來狠狠地給我一拳,或許我心裡的愧疚會少點,但是張美沒有,她很果斷,果斷的離開了。
那一刻,我真的感覺我很無能,從那一刻起張美再也沒跟我主動聯絡過,再也沒跟我說過話,哪怕是向著我迎面而來也不會跟我主動打招呼,就算是我先跟她打招呼,她也不會理我,就像是不認識我一般。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一年後我和她在頌城偶遇,那時她的身邊還有林琛。
、、、、、、、、、、、、、、、、、、、、、、、、、、
那個女人很像我姐姐,是從骨子裡像的那種。她第一次真正的出現在我面前是我在二十歲生日的時候,不過我感覺在和我見面之前,她已經暗中觀察了我好長時間了,因為我總是會在無意之中瞥見她的身影。
墨規要求我在生日的那天除了上課任何事情都不許有,除非發生地震海嘯等一系列不可抗拒因素,叮囑我無數次下課之後要老老實實地在學院門口等著他,他最後還十分溫柔的告訴我他的那一天都屬於我,話是好話,但是我倆之間實在不適合這麼浪漫的相處模式,所以他的這句話聽得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專業課下課後,我匆匆的跑到了教學樓門口,老實的等著我那位囉嗦到死的男朋友,還沒等到墨規,就等到了她。
她身穿鵝黃色長裙,面帶微笑步履款款的向我走來,烏黑的長髮在腰間擺動,她走路時昂首挺胸,自信滿滿,澄黃的陽光打在她白皙光潔的面龐上,眼眸中閃動著的那種飛揚讓我瞬間就想到了我姐姐。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當她走到我面前時我看到她的眼神裡閃爍著的不只是飛揚,還有激動,那種溢於言表的激動,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激動,但是我可以看出來,她在極力的剋制她的喜悅興奮。
我有那麼些許的迷茫,對著滿面笑容的她問:“請問你是?”
“我是你、、、”她脫口而出了這三個字,然後瞬間噎住,眼中轉化過苦澀,“我是沈子夜的秘書,我叫若木蘭。”
“我姐夫的秘書?”我更加迷茫:“你來這裡做什麼?”
“姐夫?”她似乎對於這個稱呼很感興趣。
我點點頭。
“他都已經結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叫他姐夫?”她輕嘆口氣,無力地一笑。
我冷哼一聲,捏緊了拳頭,理直氣壯的說:“不過他結多少次婚都是我姐的人!”
她不僅沒有為自己的老闆據理力爭,反而還很讚賞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好姑娘!你說的漂亮!我很滿意!”
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