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而上官謙則還是一臉微笑望著我,其他人則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怎麼?許久未見,瑞王妃倒顯些生疏了起來?朱榜眼,你到是給說說看。”上官允見我不應,遂開口問了朱遠山。

“嗯……回太子殿下,剛才下官只是路過此處,聽見瑞……瑞王妃在此吟詩,忍不住誇讚了一句,之後瑞王妃因什麼而笑,下官也不得而知。”

朱遠山的這句話引起了他們幾個人莫大的興趣。

全京城的人都貌似知曉夏之洛屬於不學無術型別的官府千金大小姐,而不似相府的兩位千金,才華橫溢,名滿京城,似乎她只會有事沒事的鬥事,以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和折磨人為人生目標。

但是她究竟有沒有在眾人面前展露過才華?嗯?在我的記憶裡,貌似沒有。

看到他們幾個人目光全部射向我,我頭頂上立即浮了三道黑線,望了一眼朱遠山,老兄,被你給害死了。

上官允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態,真是令人生厭。

上官謙則是一副興趣高漲地笑容望著我。

最奇怪的是上官尋那黑亮的雙眸,本來在和鞋子交戰,這會也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貌似在說:你會吟詩?

“哦?!吟詩?呵呵,這麼多年來,我們都不曾欣賞到瑞王妃的文采,能夠得到朱榜眼的讚譽想必是不凡吧?”上官允這句話實帶諷刺。

一旁的朱遠山不但聽不出來,還好死不死愣頭愣腦地給接了下去:“確是不凡!瑞王妃雖自稱是隨口唸的幾句,但下官從未見過有哪位能以隨口之言,便能將眼前海棠花的形、色、貌描繪的如此動人。幽姿淑態弄春晴,梅借風流柳借輕,幾經夜雨香尤在,染盡胭脂畫不成。尤其是那句梅借風流柳借輕,還有那個染盡胭脂畫不成。不不不,應該――”

面對他這一長串的當眾稱讚和他們幾個一副象是在聽天方夜譚,眼珠驚地都快掉在地上的樣子,我真的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出口打斷:“好了,多謝朱榜眼的誇讚,夏之洛自認沒有朱榜眼說的那麼神乎其神。恕夏之洛不打擾太子殿下和各位賞花,先行一步。”

正當欲轉身離去,多久不語的上官謙卻在此時出了聲:“瑞王妃,是害羞了麼?是見了我們這麼多人害羞?還是見了三弟害羞了?”

望著上官謙那副帶了絲捉弄的微笑,我的嘴是幾度欲張開,終究還是忍住合上了。

他到底想幹嘛?就算我騙了他我是個男人,但是他也騙了我他的身份和名字,這樣也算扯平了,不管怎樣好歹也算朋友一場,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扯我後腿?

瞪了他幾眼,他還是一副懶洋洋的笑容,真是嘔死了。

“呵呵,還是二弟最會說笑。我倒把三弟給忘了,想必真是三弟妹見了三弟害羞了。三弟,你到是給說說,三弟妹的文采是不是象朱榜眼說的那麼神乎其神。倘若真是這樣,我還真是想親耳聽聽,親眼見識見識。”

這個上官允,真是虛偽到家了。

()

上官尋卻未答話,只微眯了眼,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為了那場我苦等了一天的晚宴,不想因為這種變態的氣氛影響我的食慾,不管他要說什麼屁話,我都準備閃人了。

二度欲轉身離開,卻聽到這位仁兄的聲音了:“嗯,其實我也從未聽她吟過什麼詩,更談不上見識過什麼神乎其神的文采了。或者,適才只是朱榜眼湊巧聽錯了而已,這會讓人見笑了。”

呵!這真是讓人難堪。難到這輩子夏之洛和他當真八字犯衝?無論是原神還是我這個冒牌的。

在心中自嘲一番,我抬眼凝望他,對上他晶亮的黑眸,我挑了挑嘴,譏笑道:“適才確實是朱榜眼聽錯了,夏之洛隨口唸的那些熟難登大雅之堂。倘若太子殿下和眾位不嫌辱沒了各位清澄之耳,夏之洛願慚愧的一試。”

未待眾人開口,我便兀自念起我剛才腦中所想到的應景“佳句”:

“第一首――論<美>

文學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

詩歌之美,在於唆使男女出軌;

女人之美,在於聰慧的十全十美;

男人之美,在於說謊說得白日見鬼。”

現代的皮厚男淫們,大凡聽了這最後一句都會大放厥詞。這古代男人的神經不知是否比想象中的還要堅韌頑強?但瞧見那群男人集體臉色猶如黑雲罩面,我輕抬了抬嘴角,目的已經達到,但也不能讓人瞧扁了,未待眾人開口,我便兀自開始念起我能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