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對段志昭的斤兩一清二楚,自己不出多少力氣就能挫敗他,所以也不出手了,現在他最大的興趣是段偉剛和一陽指。要是段偉剛向他叫板他一定會出手。段偉剛很想看看面前這個被天下群雄封為天下武功第一的風煒倫武功高到那個程度。可惜他卻不買自己兒子的帳,心想“唉呀!風煞蕭過於聽聞你目中無人、狂妄自大原來真的這樣。看來今天老夫親自出馬挫一下你的銳氣才行也為我們大理段莊增幾分顏面。
段偉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風煒倫抱抱頭曰“風大俠,你我都是老相識了,段某聽聞風大俠無極山武林大會上一根玉蕭技壓群豪,在下對閣下的武功佩服得五體投地!段某雖是年近八十但是對於博大精深的中華武術一直都是學無止境,加之現在中華武術也已經正式成為奧運會正式比賽專案了,為發揚中國國粹段某是盡心盡力毫無怨言,段某不才肯請風大俠指點一二,讓老夫以及我的莊人見識見識開開眼界!”雖然段偉剛也是傲慢之人,但為了求風煒倫出手也不得不低頭彎腰誠懇言語。話音剛落段偉剛開始為自己的低頭懊悔了,一時間他也忘了對負風煒倫最好的方法是激將法。心想這個待會邊打邊用一樣。
段偉剛的話說到一半,大廳內所有人已經把目光轉到風煒倫的身上,所有人都想見識風煒倫絕世武功,期待這一場驚心動魂的較量。聽見風煒倫淡淡一笑,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段偉剛說“段前輩這是什麼話,恭敬之詞應該是晚輩說才對,難得段前輩賞識風某也唯有顯醜了。”一開口酒氣酚天,雲婷逸、杜敏梅兩位女流之輩趕緊用玉手捂住鼻子的同時目睹風煒倫走到場中央。雲婷逸對風煒倫的酒量十分了解知道他渴酒跟喝水一樣喝不醉的,杜敏梅無極山上也是目睹過風煒倫恐怖的酒量二人一點也不為風煒倫擔心。段志昭、段喧然和他一莊上下就不然看著酒氣熏天的風煒倫暗暗替自己父親和莊主高興。
只見段偉剛手捏劍指準備對敵,那頭風煒倫馬上擺著手曰“不、不、不,這六脈神劍風某已經見識過了,沒什麼大不了,你用一陽指,一陽指我興趣大一點!”廳內的人聽了很多人捂住嘴巴偷笑。段偉剛冷冷一笑心想“風煒倫,你也未免變得太快、欺人太甚了吧。曰“哼!風大俠,過了段某的六脈神劍再見識我們段氏的一陽指也不遲!是不是怕了我的六脈神劍了!”段喧然聽了一聲冷笑。風煒倫一聽馬上反駁曰“段前輩,風煒倫我在武學上沒有一樣是我恐怕的,好!先踩你的六脈神劍再接你的一陽指。出招吧,免得江湖人說我不敬老。”段偉剛是武林好手當然不受風煒倫激將反擊曰“就你這根爛玉蕭也接得住我的六脈神劍,痴人說夢話。”邊說的同時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招無形劍氣向風煒倫胸口攻了過出,想給他一個下馬威。風煒倫其實一點都不含糊早有防範閃身躲過右手玉蕭向段偉剛的肩膀掃了過去,曰“幾個回合過後你就自然會使出一陽指。”
大廳內段偉剛和風煒倫一人揚蕭翻飛、一個空手玉搏你來我往打了起來。二人手上忙著嘴巴也沒閉著,一人一句
互不相讓。聽見段偉剛曰“風煞蕭,小心點我的六脈神劍無形劍氣沒長眼的,指那打那今天打到你把天下武功的空座讓出來。”風煒倫不甘示弱反駁曰“就你兩隻又黑又皺的爛手也想碰傷風某,一把年紀不好好養老,卻還依然這麼好強爭勝,真不知羞恥!”段偉剛聽了手指指得更快曰“我現在是以長輩的身份教訓不知天高地厚,毫無素養缺德的小生。”這正好擊中風煒倫的命穴有點來氣曰“唉呀,看來你真的是為老不尊亂吠亂叫了,看今天是長輩懲罰小生還是晚輩教訓長者!老糊塗固執死板!”說著說著連那根玉蕭都掛在腰間了,明顯就是不把段偉剛放在眼裡,一樣空手應敵。段偉剛聽見風煒倫罵自己是狗、老糊塗火氣更盛,看到他連玉蕭都收了起來明顯就是輕蔑自己,天下群毫都知道風煒倫對敵蕭不離手,他這樣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段偉剛氣得如煎鍋上的螞蟻臉色青一時紫一刻相當恐怖難看、暴跳如雷,曰“風煞蕭,別以為你內力十足加有金剛不壞之軀就打不傷你,我的六脈神劍是專治鐵布衫金鐘罩的,看你能熬多久,昭兒、乖孫,各位莊人看我如何打得風煞蕭趴下求饒喊爹喊娘了。”段莊上下聽了個個哈哈大笑,狂呼“莊主好樣的,我們都想看那個天下武功第一的風煞蕭如何跪地求饒喊爹喊娘。”其實段偉剛的話還有一個意圖就是讓風煒倫揚蕭應敵,可惜風煒倫本來就高傲自負、目中無人再這麼一激將更加不取蕭去對付段偉剛了,正是因為二人有著相同的個性才使一場本來很友好的比武砌磋演變成一場名利鬥爭。聽見風煒倫說“段老頭,你這手指指功那一招虛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