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擔心啊,今天這裡沒有什麼旁人,你也不用諱言什麼,跟朕好好說說。”
趙石沉吟了一下,這才接著他的話頭說道:“臣這裡也知操之過切了些,但臣也知道,軍法最是無情,若什麼都講個情面,這兵便也領不得的。
臣也沒什麼好地章程,只認準了一條,能者上,愚者下,犯了臣的軍法便沒什麼道理好講,至於其他,臣還沒想好,也不敢給陛下保證什麼,若陛下認為臣做的不對……”
聽他這麼一說,正德皇帝先就樂了,這樣的君前奏對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聽到,自然覺得好笑,不過也覺得眼前這個少年指揮使說的都是實話,只是有些過於實誠了些,這人實在與旁人大不相同地,這時微微擺了擺手,阻住了趙石的話頭兒,“朕說過的,讓你放手施為,自也不會干涉什麼,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朕不懂軍務,也就是問問罷了,朕只要的只有結果而已,不過明年開春兒,朕要看到一支改頭換面地羽林左衛,這個你得給朕下個保證,你要是覺得朕不講情理,這個副都指揮使自有人來接替,武學那裡正缺人手,你到那裡先磋磨一陣子……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趙石暗自皺了皺眉頭,訓練軍卒哪裡是那麼容易的?沒個一年半載的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