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接風之筵的一個插曲罷了,待到眾將酒酣耳熱之際,又的拔劍而舞,有的相互角力,為太子助興,太子李全壽應對得當,頻頻舉杯,為諸將祝,更是踏步做歌,親自來了一段劍舞,眾將轟然喝彩,一時間,將宴會氣氛推向了**。
歡笑苦短。曲終人散,到得月上中天之時,眾將紛紛散去。
李全壽滿臉通紅,醉眼朦朧的把著趙石的臂膀,離了正廳,被風一ji,卻是忍不住,吐了兩場,嚇的東宮眾人紛紛圍了上來。
趙石擺手,讓眾人散開,叫來親兵,取了些溫水過來,一邊拍著李全壽後背,一邊讓其用溫水漱口,折騰了好些時,酒量甚淺的太子殿下這才漸轉清明……
“朝廷不會派人來了,也沒人敢派”
內室之間,燈火搖曳,照的太子李全壽的面孔忽明忽暗,但眸中的醉意卻已經消了個乾淨,酒醉之後,多有亢奮,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拉著趙石秉燭夜話。
而這個時候,兩人才算是真正靜下來的單獨相談,說起河中庶務,李全壽毫不諱言,直接便道。
趙石沒多少意外,點了點頭,河中雖有良田萬頃,數十萬百姓,但在戰事未能明朗之前,朝廷多數不會派遣官吏前來的了,不然一旦戰事不利,河中之局立時糜爛,到時死傷無數之下,沒人會承擔的起這個干係,便是當今陛下也不成。
沒有多少援兵,沒有朝廷官吏治理地方,大軍征戰也就要困難重重,趙石明白,之所以聖旨中有全權處置之語,針對的可能就是這個了。
這時李全壽話鋒一轉,鄭重道:“大哥,這裡沒有旁人,你許我一句實話,這河中守不守得住?之後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