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羅雪琴昏迷缺席,這次無論如何也無法躲過去了。晚宴上,一身盛裝的羅雪琴、薛丹和瑞典女孩弗麗嘉成為了場中最耀眼的明星。
無論是愛樂樂團,還是民族樂團,其實很多都是中央音樂學院的師生,知道三位女孩都是屬於非富即貴的存在。
無論是薛丹的身份,還是弗麗嘉手上的那把小提琴,或者是羅雪琴從海外繼承的億萬資產,其實都是半公開的秘密。
反正羅雪琴一貫低調,更不喜歡和其他外人接觸,在基本的敬酒禮儀結束後。羅雪琴就被薛丹扯到了一個角落的席位上,任憑弗麗嘉被一群男士狂轟濫炸。
薛丹指著座位上一位雍容富態的中年女子介紹道:“雪兒,這是我媽,一直想見見你,不過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薛母笑著起身道:“其實我在音樂學院見過你兩次,不過你都忙著學習,我就沒有打擾你。不過現在我可是要好生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的存在,壓得我家丫頭喘不過氣來,她也沒有今天的成就。這段日子你和我丫頭成了好朋友,我更是十分欣慰。這一杯酒,我先乾為敬。”
當下端起一杯香檳。十分豪氣地喝了下去。
羅雪琴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對待。薛丹在一邊笑盈盈地道:“雪兒,別上我媽的當。她可是女酒仙。現在又拿你來打擊我,你可以裝成聽不見。”
薛母旁邊的一位老人也站起身,對羅雪琴道:“羅同學的古琴洞簫,是我一生中聽過最好的演奏,可堪稱之為神技,讓我得益良多。”
說完,也自飲一杯。就不說話了。
薛丹沒事找事道:“雪兒,這位龍大師可是數一數二的風水玄學大師,在東南亞和港臺地區很有名氣的。你既然被他老人家法眼看中。不如就請他老人家指點一下。”
龍大師笑呵呵地道:“老朽在羅同學面前可不敢自稱什麼玄學大師,看相指點更是萬萬不敢。”
薛丹見這個神棍居然不裝神弄鬼了,想起陸淵那天的表現,越發想看看這位老牌神棍遇到陸淵那位新晉大師碰在一起有什麼結果?
是火星撞地球呢還是一上來就玩什麼閉口禪?
目光朝人群中轉了幾轉。大為奇怪地問道:“雪兒。你的幾個朋友呢?怎麼一下就消失了?是不是又中途開溜了?”
羅雪琴一臉歉意地道:“大概他們在外面,等下我準備趁這一兩天空閒,去趟我媽的老家,大概要下星期一晚上才坐飛機回學校,你記著幫我請一兩天假。”
薛丹還沒有開口,薛母就插口道:“這兩天你們最好什麼地方都別去,浦江軍港有次慰問演出,規格很高。你們兩個都是有資格參加演出的。有什麼事情最好緩上一緩,在這裡等候演出通知。”
薛丹的眼睛一下就瞪了起來。薛母知道她要說什麼,正色道:“小丹,這個名額可是靠你自己本事掙來的,和我沒有半點兒關係。我都幫你拒絕了一次,但依然給你齊阿姨給否決了,認為你不去才是搞特殊化。”
跟著又對羅雪琴道:“其次這次演出,對你競選國家形象大使,也是有一定幫助的。你也要好好準備一下,選兩首歌曲,將你的歌喉展示給大家。其實說老實話,這個形象大使的評選基本沒有多大意義,你可是比其他女孩子優勝了許多,現在展現一下實力讓大家無話可說而已。”
羅雪琴心頭不禁苦笑連連,母親最熱衷的事情,就是看著自己一飛沖天,對評選形象大使特別上心。要不是看見自己各方面的助力都很大,早就透過各種關係去走後門塞包袱了。
僅僅是因為自己不想這麼做,所以母親也就不敢輕易妄動,免得惹來負面影響。現在薛丹的母親都這麼說了,十有**是還陸淵一個人情,只是給了自己。
想了一想,羅雪琴道:“多謝周阿姨,那我去打個電話,告訴我母親一下。”
走到一邊,將這個訊息通知了在門外車子中等候的老媽,就立刻聽到何燕妮連連應和的聲音,“我一個人回去,你的事情要緊。”
陪坐在何燕妮身邊的李天語不依道:“阿姨,我和陸淵陪你去……就讓紫欣在這裡陪雪兒吧。”
羅雪琴也是覺得十分合適,在電話中回話道:“媽,天語說得對。你不讓我陪你回去可以,但他們兩個必須和你一起回去,關鍵時候他們可是很有用的。”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因為三個女孩子分道揚鑣,所以李天語也改變開車上路的打算,而是徑直坐飛機在第二天飛到了閩州。
何燕妮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