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國,女兒的名氣也沒有深入到任何一個角落,華人群體不認識美國小天后的多了去,更不用說自家丫頭了。
蘇欣望著女孩子做準備活動,對何燕妮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究竟準備讓我幫什麼忙啊?”
老同學可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百萬富翁,大概這次帶著她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來好萊塢,很大可能就是想法子完成女孩的明星之夢,女孩子本身又有這個實力,倒是可以爭一爭。
何燕妮倒也沒有和她隱瞞,直接解釋道:“華納唱片公司正準備和我家丫頭簽約,準備出一張專輯。我對這些東西基本是一竅不通,所以準備在這段時間,聘請你擔任她的舞蹈訓練師。”
蘇欣一下愣住了,“是哪家華納?”
羅雪琴開口道:“就是華納唱片公司,阿姨在這邊比較瞭解情況,也好跟華納公司的人溝通,所以拜託阿姨多費心了。”
蘇欣也就不多說了,對母女二人的話也是半信半疑。華納唱片公司可是有無數個子公司,任何一家都可以說自己是華納。
何況,聽說老同學失蹤的女兒是在大陸長大,就讀中央音樂學院,固然有一定實力。但華納公司怎麼可能和國內的女孩子簽約?這可是十分罕見的事情。
一切都要等到了這個公司,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就在太平洋的彼岸,李天語大聲高呼道:“母老虎、何太后終於全走了,可以好生玩個痛快了。可憐的雪兒,這次要忍受兩重大山的壓制,真是一個天大的悲劇啊。”
晃悠了一圈又回到燕京的陸淵在旁邊笑著道:“你玩什麼?不也是一樣有學校基金會兩座大山壓在頭頂嗎?”
李天語撇嘴道:“正是有兩座大山,所以才有空子可鑽,等這兩天期中考試一過,我們就去浦東。”
陸淵揚眉道:“你還想繼續胡鬧一通啊?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沒有?”
李天語馬上拉下臉叫苦道:“這幾天我可是負責盯梢去了,哪裡有時間辦你的事情?收入可是比你的空口白牙豐厚多了。再說了,你的思路就不對,明明那個曲老頭一直在暗算我們,你居然還有時間管其他事情,根本就是主次不分。”
陸淵搓搓手道:“他只是一個狗腿子,就算是殺了他,真兇依然逍遙法外,我看你才是主次不分。這事情我已經有了安排,準備將南洋的梅家全部連根拔起,輕易殺了他們,簡直就是便宜那幾個畜生了。”
李天語鼓著一雙大眼睛憤憤道:“明明一棍子就可以打翻的,你偏偏要做得這麼複雜,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陸淵雙目神光一閃,沉聲道:“對於原來的我們幾個來說,在人家眼中恐怕連螻蟻都不如,只要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生死。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呢,歸根到底就是財富決定了他們有這麼大的能量,我們不連根拔起,殺了一個梅大梅二,還有梅三梅四依然可以草菅人命。”
李天語盯了過來,冷冰冰地道:“但動手的就是那個曲老頭,你為什麼放他走路?”
陸淵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覺得一個當了幾十年狗頭軍師的心腹,能這麼輕易脫身嗎?就算我們放過他,梅家也不會放過他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你以為能享受國賓待遇的人物,能那麼輕易消失嗎?”
李天語神色才緩和一點,道:“反正我覺得你放他走,真是太便宜他了。”
陸淵耐心解釋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雪兒,雪兒也認為讓他自生自滅,更有利我們對付真正的兇手。就在這一兩天之內,曲老頭絕對要不動聲色的消失,就算他有本事躲得過其他人,也無法躲過我們幾個。”
李天語想起陸淵的本事能耐,才不說話了。
陸淵揮揮手道:“你今天將我叫過來,還有什麼貴幹?不會是專程叫我過來理論的吧?”
李天語變戲法似地從隨身的書口袋中取出一副乒乓球拍,揚了兩下,將一面貼著膠布的球拍丟了過去,狠狠道:“幫我教訓一下瑞典來的丫頭,讓她知曉哪一個才是國球高手。”
陸淵就那麼拿著乒乓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李天語,這丫頭才不會這麼無聊,一定是另外有隱情。
李天語只好說出實情,“我們在乒乓球檯上發生了一點爭執,於是最後打了一個賭,賭注就是你的那輛蘭博基尼。所以,你不打也得打,只許贏不許輸!”
陸淵越發弄不清楚為什麼李天語為什麼會同弗麗嘉打這個賭,賭注也是駭人聽聞。但想想弗麗嘉能揹著一把價值差不多的小提琴滿世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