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戩兒苦惱道:“那我就不能把他當師父了嗎?”
方白博笑了。他是過來人。什麼沒見過,“教主喜歡上了他吧,亦或教主愛著您從前的
師父,這不奇怪!”
溫戩兒愣了愣,隨即臉紅如霞,“不┅┅不┅┅你怎麼知道!”溫戩兒問。
“都寫在您臉上了,誰都看的出來,我只想告訴教主,這樣做不會很愉快的,首先,您
認他做了師父,自古以來禮不可廢,此一難。二來,即使教主走出這個束縛,兩個人的差距
擱那擺著呢。我看教主大他不止二十歲吧?而且,您都弄不清楚愛他呢,還是愛他的前世,
是前世多些吧!”
方白博有三房妻妾,女人總有地方是相通的,他揣摩溫戩兒現在的心情還是很正確的。
這話從方白博口裡說出來,溫戩兒的心就翻了個個。是啊!不管哪個身份的承煥,她都
沒法付出心中的愛。兩個人中間有個大大的鴻溝,身份,年齡,等等,這鴻溝是無法逾越的。
方白博舔了舔嘴唇。“事情不是絕對的,我開飯館近二十年,迎來送往,什麼人沒見過。
這孩子刨除怪不說。此子非池中之物,前途不可限量。大凡這種人都有一種性格,他決定的
事一定會去做,還會做好。他如果接受您就會用真心對您,呵護您一生!”
溫戩兒苦笑搖頭。看承煥思念司徒漣漪的樣子,讓他喜歡別人,是不可能的,最起碼現
在不可能。況且自己愛的是師父,承煥雖是師父的化身,可並不真的是啊。她懷著矛盾的心
情離開了方白博的房間。
方白博看著溫戩兒的背影。回想剛才驢唇不對馬嘴的談話,不知該做些什麼。他心裡一
直把溫戩兒當女兒看待。然而此刻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翌日清晨,初八還沒醒過來,大夥不得不先把這事放下,先解決擂臺的事。
承煥看了下溫戩兒。“打擂我就不去了!”
“為什麼?”溫戩兒問。“不想看看田猛大發神威嗎?”
“人們不認得你的模樣,可有人認得我啊,會帶來麻煩的,再說我也想一個人呆會,易
容實在太難受了!”
吃過早飯,溫戩兒,連珏眾人趕往東街擂臺暫且不提。
承煥換了套衣服,到跨院隨便走走。
高陽客棧佔地極廣,有客房近百間,還有座三層高的酒樓,環境好的不得了,這些都是
方白博的祖業,他在南門外還有片宅子供妻兒使用。
自打方白博投到靈蛇教門下,生意做的更是得心應手,臨近的一條繁華街道也已經收歸
被他收歸旗下,可謂日進斗金,是靈蛇教一條重要財源。他自身也頗受溫戩兒點撥,武功大
有進境。
承煥等人住的地方位於客棧的最裡進。這裡一般不會有客人入住,因而十分安靜。
對於溫戩兒與連珏的武功,能力,承煥認為他們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田猛打擂想是會
非常有趣的吧。
承煥正走著,就聽腦後一陣惡風,他一閃身,一粒花生從耳邊擦過。
承煥回首,只見樑上君在不遠處向他微笑招手,樑上君手裡拎著一壺酒,正往嘴裡送呢!
承煥對鬼盜樑上君的印象不是太好,這老頭怪里怪氣,又是火暴脾氣,還扁了自己一頓,
真不想理他。可伸手不打笑臉人,硬著頭皮走了去。
樑上君喝了口酒,“我又看見靈光寶氣了,我懷疑你不是人,或會是人參娃娃什麼的,
對不?”樑上君開玩笑道。
承煥微笑道:“觀氣難學嗎?教教我!”他對這門學問有些好奇。
樑上君鬍子一抖,“乖乖,這是我吃飯的看家本領,你想學,想當賊不成?”
樑上君拿過一隻酒杯,放到承煥面前,倒滿酒,“來,喝一杯,四十年的佳釀,很難得
啊!”
濃郁的酒香撲入承煥的鼻孔,令他精神一振,一仰脖。“咳┅┅。”酒雖香卻烈,嗆的
承煥劇烈的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樑上君拍手笑道:“沒喝過酒嗎,好酒啊,入口如刀,多喝幾次就喜歡了。”他又給承
煥倒了一杯。
好半天,承煥才緩過來。就覺得渾身火熱,輕飄飄的,讓人身心放鬆,他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