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狗皇帝是狗,但也不是純粹的昏君,雖然總膈應謝臨安與惠妃,也就是原女主之事。
但也並未真的出手對付他,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分得清。
只是總會每次和惠妃鬧不愉快了,就來往謝臨安心上捅刀子,也不讓他好過。
這會也是,一定又是和女主不知道是虐身還是虐心了,今天才來拿謝臨安出氣。
“走吧,回去了,今日受累了,回屋好好歇歇。”
說罷謝臨安率先往前走了。
他步子邁得有些大,第一次沒顧上宋引玉。
而皇帝送來的那個木盒子始終被他親自拿在手上沒給任何人。
當初他與惠妃一事雖然沒過明路但京城裡大多數人,都心裡有數。
所以他不能給人留下把柄,招致禍患。
宋引玉緊著他的步子跟在他身邊,沒吭聲。
只是她身子嬌弱,根本跟不上謝臨安,到最後近乎是在小跑了。
兩人悶頭走了好一段路,直到謝臨安察覺悄悄落後在身後的小姑娘氣息變得急促粗重,他方才驚醒過來。
謝臨安腳下一頓,步子緩了下來。
宋引玉見狀也慢了下來,心裡多少是是鬆了一口氣。
要是他再走這麼快,宋引玉真不會追了,太累人了。
謝臨安拉平的嘴角,重新上揚了一個弧度,冷肅的臉色,也柔和了下來。
兩人的步調總算迴歸正常,只不過還是一路無話。
後來回了房各自換了衣服後,謝臨安就徑直去了書房。
宋引玉也沒那麼不識趣,跟著跑去。
她在屋內喝著秦嬤嬤準備的薑湯,想了想又吩咐給書房送了一碗去。
氣是氣但不能跟身體過不去。
“秦嬤嬤怎麼了?”
宋引玉不喜歡喝薑湯,又辣又刺嗓子,所以喝得很慢,也很容易注意到一旁的秦嬤嬤一直欲言又止地盯著她。
秦嬤嬤左右看了看,對阿月和阿星說:
“你們出去,把門守好,我有幾句話要和夫人說。”
“是。”
兩人應聲,退了出去。
宋引玉見秦嬤嬤這般嚴肅,碗裡的薑湯也喝不下去了。
她放下碗,有些疑惑:“到底怎麼了秦嬤嬤?”
這會兒屋內沒有了旁人,只剩下了他們兩個,秦嬤嬤才一臉憂色地開了口:
“夫人,這事嬤嬤原是不打算跟你說。有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多知道些也不過平添煩惱。
只是今日這旨意這禮來的,有些不大好啊。”
秦嬤嬤這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