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本,都可以很輕鬆的發現自己或班宇澤的照片被刊登在封面或前幾頁的廣告上,此外她和他的合照也可以輕易找到。
翻到一則喜餅廣告,她驚訝的發現——她身著純白細肩帶婚紗,班宇澤則身穿深藍色西裝,她挽著他的手,淺淺地微笑著。
她被幸福的氛圍感動了……
這就是她和他的結婚照了?不管是不是,她就當它是了!
她揣測自己當時的心情,是幸福的吧!否則這個畫面怎會如此協調。
當她分神時,一張薄紙從雜誌中落了下來,她俯身拾起,有些疑惑。
這是一張照片,正確來說是半張照片,被人撕去一半;照片上的人是她,不過那抹燦爛的笑容不曾出現在任何雜誌上,她看起來非常開心,而且年輕!
不知為何,她對這抹笑容感到不可思議;可是,她為什麼會覺得有罪惡感呢?
奇怪……
隨手抽出另一本書,書中的美食照片影響了她的肚子。
她馬上衝出書房,朝廚房走去。
班宅是一座豪宅,才清晨五點多,班家的三個傭人早就起床打掃、整理了,廚房也飄散著香味。
她才踏入廚房,就把正在忙碌的廚師嚇了一跳。
“大太太,你……你要做什麼?”
廚師正是班家的老管家,也是最瞭解班家的人之一;昨晚,老管家也大概明白了薛韻兒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老管家還是很不習慣,平日冷若冰霜的薛韻兒突然變得大驚小怪的模樣。
“可以吃了嗎?”薛韻兒朝著瓦斯爐上的燉品吸了吸鼻子,嘴饞的問。
老管家輕輕的搖頭。“這是給你補身子的,補品的藥性都還沒熬出來呢!大太太,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不著!”薛韻兒跳到冰箱前,一邊找尋食物、一邊追問:“那麼……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立刻吃?”
“恐怕沒有!你肚子餓了?”
“是很餓!”薛韻兒不理會一臉驚愕的老管家,徑自從冰箱裡抓出許多食材往流理臺上擱。
老管家望著那堆食材,還有她挽起袖子、蓄勢待發的模樣,一把老骨頭險些被她嚇散了。
“大太太……你要做什麼?”
“用看的也知道我想幹嘛啊!”
薛韻兒瞄準盛滿水的鍋子,想也不想便將馬鈴薯往鍋裡丟去。
老管家叫道:“等……還沒有洗啊!”
“放心啦!我在蒸啊,蒸東西不用洗吧?”薛韻兒是這麼認為的。
“大太太,你沒有下過廚的……”見她將蛋打在未熱的油鍋裡,老管家緊張得直搖頭。
“我沒有下過廚?”薛韻兒努了努嘴,大叫:“怎麼可能?我這麼愛吃,怎麼可能不會做菜!”
“大太太,你以前並不愛吃東西啊!”老管家無奈地嘆了口氣,大太太的性格真的變了!
“我怎麼可能不愛吃?”薛韻兒死不承認,還將想指導她做菜的老管家支開。
當視線回到食材上時,薛韻兒自認為該是她展現廚藝的時候了,她才不管以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改變。
“做菜有什麼難的?”
她一股作氣地將紅蘿蔔和菠菜丟入炒菜鍋,又加了一些她根本不知道是鹽還是糖的東西,反正可以加的東西,她全不放過!
待一股“特殊”的味道飄出後,她才驚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忘了什麼呢?”
她總覺得自己少放了什麼在炒菜鍋裡,否則這股味道怎會不甚好聞?
她轉過身,再次走向冰箱找尋那一樣被她遺忘卻很重要的東西,在她翻動食材時,那股味道愈來愈濃了!
“大太太,那是什麼味……”老管家還未問完,便瞪著瓦斯爐上的濃煙和火花,大叫了聲:“失火了!”
“什麼火?”薛韻兒回頭埋怨了句,可當她看到那片黑煙時,她整個人傻住了,直到有人將她拉出了廚房。
廚房已是濃煙密佈,薛韻兒只見班宇澤衝入煙霧裡,熟練的拿起滅火器滅火。
老管家緊張的捂著嘴,卻不敢埋怨薛韻兒的粗心大意,只是祈禱班宇澤能全身而退。
幸好鍋子的乾燒並沒有造成大火,不過班宇澤灰頭土臉的出來後,睇著薛韻兒的眼中略有慍色。
“你想把廚房燒了嗎?”
“我沒有啊!”薛韻兒大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