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對。
我看見身後已經追上來的煢兔和東谷,在看著抓著我的齊漠涯動了動手腕。
齊漠涯沒有放開我。
霎時一桶冷水從頭澆到了尾,我不解,我盯著他的眼睛,齊漠涯正視我,並無任何愧意,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你不該回來。”
我:“……”
“洛書拼了性命告誡你的話,你不該忘了。”齊漠涯說完,微一使力我的手腕就脫臼了,我叫痛都叫不出來,跪在他腳邊,手腕還被他抓著,我連掰開他手的力氣都沒有。
齊漠涯只是冷冷的看著:“疼麼?”
我不說話,垂著頭。
“知道疼,下次就別逃了。”頓了頓,將我脫臼的手腕又接了回去,齊漠涯將我半提起來,看著我的眼睛:“如果這次你能活著出去,記住,別再回來了。”
我看著他將我交給東谷,森然道:“神子叫我傳話,如果徐子棄在宣門受一點委屈,敦煌都不會再為你們主上辦事,你們好自為之。”
東谷接過我,仍是笑容滿面,卻帶了冷意:“這次真是麻煩齊盟主親自來了,徐子棄我們自然會照顧好,還請神子放心。”說完,和煢兔兩人將我架在肩上。
我轉過頭,看著臺階下齊漠涯的面孔,無聲的張了張嘴。
我喊他:“大哥。”
東谷看著齊漠涯幾個縱躍消失在山腳下,冷笑著將我扔給煢兔:“哼,敦煌的走狗,等主上得了天下,看他還能囂張到哪裡去。”
煢兔託著我,有些不贊同的看著他:“你以為敦煌神子是這麼好對付的?”
東谷臉色不善,笑的也很是勉強,還是嘴硬道:“那又怎樣,真要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煢兔哼了一聲,搖搖頭不再理他。
我仍是被帶回了原來的房間。
脫臼的手腕齊漠涯接的很好,沒有錯位,除了有點腫外沒有任何問題。
我試著出門,剛開門就有侍衛守在兩邊,一步都出不去。
一日三餐都有專人送來,甚至還有飯後點心,照例是我喜歡的甜食。
煢兔我基本見不著,倒是東穀日日來看我。
看我在吃甜點,東谷在一旁倒是很殷勤:“喂,你除了這幾樣還有喜歡的別的點心沒,你和我說,我改日叫伙房師傅給你做啊。”
我懶得看他,將盤子裡的點心吃乾淨,拿了紙筆寫了一句:“綠豆糕太甜了,想吃奶皮紅豆。”
東谷嘴角抽了抽,看我一臉應該的表情將紙遞給他,帶了點鄙夷的諷刺我:“看你前幾天逃的倒勤快,怎麼,最近骨頭收了,不逃了?”
我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漱嘴,心想每次都是沒逃掉還弄得一身的傷,別說逃了,這樣下去新傷添舊傷早晚要死。
我這人是不怕疼,但好歹命最重要,疼死了就不划算了。
差不多呆了有十來天,我仍是像啞巴一樣不能說話,東谷也有幾天沒來找我,閒得發慌。
煢兔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地上俯臥撐,他猛的開門把我嚇得直接趴在了地上。
“你在幹嘛?”他皺眉看我。
我拍著衣服起來,白了一眼,沒理他。
煢兔也沒多問,只丟了件黑色衣服:“穿上。”
我拿著衣服,一臉要幹嘛的表情。
煢兔寒著臉只說了一句:“叫你穿你就穿,別多問。”
我想問我也問不了啊,他大爺的。
換上黑衣服,煢兔帶了一幫隨從,我自然混在裡面。
出了宣門剛四處張望了一下,就聽見煢兔冷冷的在耳旁道:“別想逃,信不信不出五步你就能被我踢死。”
我當然信,所以我不逃。
跟著煢兔下山,大老遠就看見東谷端坐在馬上,看到我們笑的一雙眼睛都眯了起來,還揮手:“煢兔,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啊~”
然後我看見萬年冰山臉的煢兔很不給面子的崩潰了一下下:“……我不認識他。”
騎著馬被兩人夾在中間,我一路就聽見東谷在那裡聒噪的說這幾天怎麼動盪啊,又有誰家的某某某死了啊,提到許鳳瑤的時候我突然轉頭看著他。
東谷顯然知道我會看他,一臉得意的笑的歡暢,頗有些挑釁的賣關子。
我停了馬不肯再走,東谷無奈,抓了抓頭髮:“你這人真不能開玩笑,這麼容易當真。”
看我仍是沒有走的意思,終於嘖了嘖舌,不耐煩道:“你放心啦,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