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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

季明舒被戳得一激靈,忽然就想起了昨夜被有氧運動所支配的恐懼!啊啊啊!這個死變態怎麼不去坐牢!!!

——兩人的博弈最後以季明舒貢獻出纖纖十指作為結束。

岑森似乎還不甚滿足,季明舒洗手回來,他也沒有進入所謂賢者時間,只直勾勾地盯著她嫣紅的唇。

季明舒原本是不太明白的,可想起之前岑森做過的事,忽然就明白了。

她湊上去捂住他的眼睛,強硬道:“想都別想!這輩子都別想!你這種思想不乾淨的男人就應該去坐牢!!!”

岑森的酒意還未全散,低低地“嗯”了聲,彷彿帶了點笑。

他握住季明舒的手,又毫無誠意地低聲道了句歉,而後又將她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

季明舒還沒有睡意,想起回家這兩天,這男人就和進入發情期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做,都沒和她說上幾句話,心裡還挺不高興的。

於是她理直氣壯地伸出手,“我手疼,你幫我揉揉。”

都說男人在床上都很百依百順,岑森也不例外,她這麼一命令,他還真握住她的手,輕輕揉了起來。

季明舒窩在他懷裡窩了會兒,不自覺就成了關心老公的小嬌妻,“你今天怎麼喝這麼多,有沒有吃醒酒藥之類的。”

岑森半闔著眼揉手,難得和她聊起工作,聲音還靜靜的。

今天他應酬的那老闆不是什麼斯文人,早年做灰色產業起家,一路走過來有那麼點刀口舔血的意思,為人也就比較粗獷豪放,勸酒的理由一個接一個,什麼感情深一口悶,感情厚喝不夠,感情鐵喝出血。

岑森向來不大擅長應酬這一類人,對方總會莫名自來熟,莫名熱情,腦子裡好像沒有“分寸”二字,見誰都是小兄弟。偏偏有生意往來,也不好因小事冷臉。

說完他頓了頓,也不知道是正經說話還是調戲,忽然來了句,“你以為賺錢養你很容易麼。”

“……?”

“我可真是太委屈了!”

“你不想養還有的是人想養呢,給你這麼好的機會你這人怎麼還不知足!”

岑森闔眼輕哂,沒反駁她。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聊了會兒天。岑森有點累,沒多久就睡著了。

“岑森,岑森?”

季明舒輕輕戳了下他的喉結,而後又去吹他睫毛,沒想到還真睡了。

她趴在床上,手肘撐著下巴,細細打量枕邊男人,並且陷入了深思。

這一會兒一會兒的,還真不知道該說他體力好還是不好,昨天折騰一宿都沒怎麼睡,今天喝個酒擼了擼就不省人事了。

哎,可能是他快三十了體力不支?

還真是,再過兩年多就三十了。

而她還是永遠不會長大的十八歲小仙女。

呸!老牛吃嫩草,老男人!!

可這老男人長得真好看,每一處都正好長成了她喜歡的模樣,就連……做下流事也喜歡。

季明舒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老男人的臉蛋。見他沒反應,又蠢蠢欲動地,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小口。

親完她就別過頭開始偷笑,自個兒把自個兒甜得想要打滾。

在能夠坦然面對自己喜歡他的這個事實後,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變得很甜蜜,親密接觸的疲憊之餘也會覺得甜蜜。

這麼反覆偷親了好幾個來回,她忽然有點惆帳,戳著他的鼻尖小小聲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才會喜歡我?”

第59章

季明舒問完,許是知道得不到答案,原本只有三分的惆悵擴成了五分。

她微微嘆氣,又翻身平躺在岑森身側,盯著天花板,大腦放空。

不知不覺間睏意席捲,她眼皮子翕動的頻率越來越緩,最後耷拉上了就沒再睜開,呼吸也變得均勻且綿長。

身邊微醺的男人仍是閉著眼,只不過忽然側了側身,一隻手搭上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攬了攬。

冬夜月光淺淡,昏暗朦朧中,他的唇角似乎往上,稍稍牽了下。

一夜無夢,季明舒昨天休息久足,難得和岑森一塊兒早起。

岑森醒來拎著自己的衣領聞了聞,二話沒說便起身放水洗澡。

季明舒隨之光腳落地,撐在床邊緩了緩神,也跟著進了浴室。

見她進來,岑森轉頭,“我吵醒你了?你可以再睡一會,還早。”他的聲音和睡啞了似的,有點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