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殺,留下他幹什麼?
想起上次找回兩個臭男人來做花肥,一個是大理無量劍弟子唐光雄,另一個沒殺。暫且留下他一條命,本來是為了和以前一般,排遣一下
暗自慶幸,沒在衝動下幹出那些事,事後殺了都無濟於事,不說都肯定會被那秦朝看輕。無懼他怪自己耐不住寂寞,不守孀節,就怕被他看輕,以為真找不到像樣的男人。
那日,那公子道:“家父在京中為官,膝下唯有我一個獨子,但求夫人饒命。夫人有什麼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你父親是朝中大官,我不知道麼?”王夫人道,“饒你性命,那也不難。你今日回去即刻將家中的結髮妻子殺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結識的苗姑娘,須得三書六禮,一應俱全。”
後來又說:“你已有了妻子,就不該再去糾纏別的閨女,既然花言巧語的將人家騙上了,那就非得娶她為妻不可。這種事我不聽見便罷。只要給我知道了,當然這麼辦理。你這事又不是第一樁,抱怨什麼?小翠,你說,這是第幾樁了?”
小翠道: “婢子在常熟、丹陽、無錫、嘉興等地,一共辦過七起,還有小蘭、小詩她們也辦過一些。”
現在再想,真叫人臉紅,暗歎:“冤家!”
那日聽司空虹道:“厲害!對大理段家的王子都敢喊打喊殺。難怪會看不起朝中大臣的兒子。蘇州城內外都傳開了,別奇怪我怎麼知道。你就這麼將官府和江湖都得罪了個遍,厲害!”
這次再想,李青蘿才知司空虹比表面還毒。果然是毒如蛇蠍的‘美女蛇’!話中竟然還暗諷自己不守婦道。
不管怎麼說,暴露是肯定的了。
王夫人不想再往下想,暗道倒黴,心道:“這王夫人不做也罷。讓官府滅了王家也好。”
姑蘇慕容在江湖上行事一直神神秘秘,這復國夢都做了好幾百年,官府真的會半點都沒察覺嗎?
可笑!
王家跟慕容家聯姻。被視為一丘之貉,會有什麼好下場?
李青蘿心想:“別怪我,別都推到我身上。心狠的是你們自己,禍國殃民的也是你們自己。我真傻到無可救藥了嗎?”
“憑什麼心甘情願跟你們一同犧牲?”
“那麼做有什麼好?”
暗罵:“白痴!”
心想:“盡做白日夢。”
司空虹那張利嘴,鼓動人心是很厲害,但說穿了其實也沒什麼。對自己忠心的下屬自然可以繼續原來的日子,不過是換個地方生活而已。而那些動了歪心的下人,全給王家陪葬也好,別什麼都怪罪主人。
有人眼裡總是見不得別人好,主人最好都不好,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每次想到秦朝起的那外號‘美女蛇’,便不由暗自叫好,心中說不出地痛快。不過以前沒現在這麼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割下她胸前那對大木瓜,炮製成曼陀羅花的花肥。
可惜不得不承認,段譽身邊那群狐狸精的武功都很好。
特別是那‘美女蛇’司空虹,估計最差也只差了自己一級。
要不是多了個書呆子主人段譽,被那‘神仙姐姐’迷暈了頭,見自己容貌近似‘琅嬛福地’中父母留下那玉雕,上次便輪到自己陰溝裡翻船了。
說來也是自己的武功不行,學不到父母的一成半。
所以,眼下說什麼都不能再放過機會了。
“母親為什麼不傳我小無相功?”李青蘿越想越不明白,可以都不敢明白。
越想越惱火。
以前從沒這麼惱火過。
“該死的秦朝!該死的阿朱!該死的阿碧!”
“你們都可以這麼輕輕鬆鬆就學會了,我有什麼不可以學的?”
“我這逍遙派掌門之女都不可以學,誰可以學!”
李青蘿越想越惱火,嫉妒得不得了。
“唉!”嘆了一嘆。
“除了父母的長春功,什麼武功放我眼裡?秦朝是怪人也好,奇人也罷!不怪不奇,阿朱、阿碧兩丫頭當然是沒機會,但別害人害己害我也沒了機會學,有機會都不會這麼快降臨。”
“該死的秦朝!你不會是那‘長春谷’的正宗傳人吧!”李青蘿這麼一想,心不由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長春谷’是道家聖地,卻不為一般武林中人所知。
‘逍遙派’也屬於道家一脈,逍遙派弟子非一般武林中人,但在派中這也是秘密。,非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