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不行,這是我們由蘇州得月樓帶來的二廚親手燒的菜。
”
他夾起幾根黃豆芽放在口裡,慢慢的嚼了幾下,只覺得滋味無窮,以前住在茅屋裡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盛琦又吃了兩種不同的菜色,只覺得滋味鮮美,是以前自己從未享受過的,看到金玄白只夾豆乾、花生吃,不禁又是一愣。
他的臉上再度出現那種觀看怪物的神色,道:“金少俠,老夫心裡頗為不解,為何問你是不是朝廷官員,你回答應該是吧?那麼,你究竟是不是?”
金玄白見他一直繞著這件事打轉,笑了笑,把酒斟滿,道:“我是朝廷任命的內行廠右指揮使,還是皇上頒下旨意,敕封的武威侯,當然是個官。”
盛琦倒抽一口涼氣,這下真把他當怪物看待了,喝乾了杯中酒之後,才問道:“你既然是朝廷官,為何又是五湖鏢局的副總鏢頭?”
金玄白道:“此事說來話長,而且其中有許多曲折之處,一時也不能細說,以後會跟老丈說清楚的。”
盛琦略一沉吟,道:“好,我不問你這個,可是你總可以說一說,當年為何會投入我二弟門下,並且還有幾個師父授藝的事。”
金玄白訝道:“老丈,這件事,何大叔非常清楚,難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沒有碰見過他嗎?”
盛琦問道:“你說的何大叔,可是康白?他……”
他頓了一下,又問道:“他的妻子,明明在十八年前便已死了,怎麼我昨夜好像又碰到了她?”
金玄白毫不隱瞞的把何康白夫婦當年的那段恩怨情仇說了出來,最後道:“她老人家吃了十幾年的苦,如今能和愛女團聚一起,總算心滿意足了。”
他夾了塊豆乾放在嘴裡嚼了幾下,繼續道:“何大叔也覺得這些年實在對不起妻子,所以試圖想要破鏡重圓,目前還沒有結果,可是,我看以後是有可能的。”
盛琦身為何康白的師父,對於愛徒當年的一段畸戀,可說知之甚詳,由於盛旬是他的幼妹,當他知道情形後,雖然二人已經分手,仍是大發雷霆,狠狠的責罰了何康白一次,逼著愛徒面壁半年,不得下山。
如今回想起來,往事歷歷在目,只是人事全非,當年那個美麗的少婦,如今已是滿頭白髮,而著兩條小辮子依偎在膝邊的小女孩,現在也已長成了婷婷玉立的美女,不久便將成為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