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對於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到,更不清楚地道該如何行走,確實是被她們冤枉了,想一想,恐怕與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一直稱他是“少主”有關,既是天香樓的“少主”,那麼便可以推斷天香樓是他父親所經營,因而讓何玉馥和秋詩鳳產生那種誤會也是難免。
金玄白臉上泛起一絲苦笑,沒有向她們解釋什麼,便隨著伊藤美妙登階而上。
大約走了十二階,伊藤美妙伸出兩根手指比了一下,金玄白也不知她是什麼意思,只見她推開一座小門,進入一條狹長的甬道。
甬道中沒有點燈,寬僅三尺,只有黯淡的光源從入口處照入,金玄白微微一怔,感覺身邊一個柔軟溫暖的軀體貼附過來,耳邊聽到服部玉子低聲道:“這裡是二樓的複壁,牆上裝有窺孔,你且看一看,等下我們要到上面的閣樓,朱大爺就在上面。”
金玄白髮現複壁一邊果然類似地底的密室一般,裝有幾個窺孔,於是探首湊在窺孔裡看 了看,只見裡面是個極為華麗的臥房,傢俱佈置都是上等的紫檀木,一張掛著薄紗的大眠床擺放在靠牆之處,張永以錦被墊在背後,正在半躺斜靠著,他兩條腿伸開,上身衣衫全部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正有一個僅披一襲白紗的裸女趴伏在他胸前,螓首下住挪動,看來像是在吸舐他的胸部。
而任他張開的大腿間,也有一個穿著白紗的裸女正趴伏在那裡,雖然看不到她的動作,但是從張永臉上浮現的陶醉模樣,也可想像那個女子在做什麼。
金玄白暗忖道:“張永不是個太監嗎?怎麼也喜好女色?奇怪了,沒卵蛋的人還喜歡這個調調!”
他不明白縱然是被閹割的太監,仍然有心理上的需求,雖然生理上已經失去男性雄風,心理上卻變得更偏激,常用虐待的行為彌補生理上的缺陷,故而在深宮之中,不僅有與宮女“對食”的行為發生,而且宮女常常會因受虐而死亡……金玄白滿腹疑惑之際,只聽得另一邊耳朵傳來何玉馥柔細的聲音道:“相公,你好壞!天香樓裡裝了這些窺孔,是不是專供你窺春用的?”
金玄白覺得熱氣在耳邊吹拂,有點癢癢的,轉過頭去也將嘴巴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是第一次進入這條秘道,第一次看到這間房……”
話末說完,他只覺背後一個香軟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接著耳邊傳來秋詩鳳的聲音:“相公,你壞死了,怎麼帶妾身來看這東西?讓人家看了好難過。”
金玄白感覺到她的嬌軀微微顫抖,湊在自己耳邊的唇瓣微微發燙,禁不住忖道:“這小妮子看來純潔如同仙女,沒想到看了這種秘戰之後,反應會如此激烈!”
他想說幾句話調侃她,卻見到何玉馥拉住他一隻手,往她的胸口按去,接著便看到她把滾燙的臉孔貼了過來,紅唇微翹,竟是在找尋他的雙唇。
金玄白內功深湛,早就練成了“處室生白”的功夫,這複壁之內雖然昏暗,但他看得非常清楚,當然也明白何玉馥受到張永和兩各裸女的秘戰所影響,再加上認為身處黑暗中,於是將平常的一切矜持都已丟去,大方地向他親吻起來。
當然這也和她個性活潑有絕大的關係,既無拘束,膽量就更大了,因而自然而然的便把整個心思和情焰都投向金玄白了。
面對這種情況,就算是個傻瓜,也曉得該如何反應,金玄白毫不猶疑地吻著她迎來的紅唇,痛快地吻了下去,那隻大手也放肆地活躍在何玉馥的胸前峰巒間。
剎時,時間彷彿靜止,天地變成永恆,一切的一切都變成空白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從右腿的一陣劇痛裡醒了過來,略一遲疑,便聽到右耳傳來服部玉子充滿妒意的話聲:“少主,你當著我的面這樣,我會吃醋欵!”
金玄白摟過她的嬌軀,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施出“傳音入密”的功夫,將話聲收束 成絲,傳進她的耳內:“玉子,如果就這個樣子,你還要吃醋,以後只怕你掉進醋桶裡都喝不完了!”
服部玉子渾身一顫,低聲道:“少主,對不起,你疼不疼?”
金玄白伸出大手,在她渾圓微翹的豐臀上捏了一下,道:“走吧!上樓去,依人在招呼我們呢!”
他推著服部玉子,拉著何玉馥,背著秋詩鳳,隨在伊藤美妙身後,沿著木梯上去,到達另外一條狹長的複壁裡。
這條複壁藉著建築的巧妙設計,有充足的光線從屋簷下空隙透入,故而不像下面那樣昏暗,因此受到光線的刺激,秋詩鳳首先便從金玄內背上跳了下來,滿臉暈紅的默然垂首,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