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世人眼中,北安王軒轅卿塵就該是如此殘暴冷血不堪的!“不行,你休想帶走她!”
花清儒卻還是用哀傷的聲音繼續的說道:“當時媚奴還小,您希望她能說什麼?宮廷間斗的你死我活,您不會不知道!再說,當時害了娘娘和您的人,不都以後被您……”恐怕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重新奪得權利的那一天!
“可是我母妃是無辜的,為什麼要她揹負不貞的罪名,只是為了你花家可以坐的更穩,花清雅可以當上當今的太后!卻要我的母妃在我的面前被處死,岳父大人我不該恨嗎!”劍鋒一偏,花清儒的脖頸間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該恨,可是這並不是清雅一個人的計劃,你娘和她孃家的勢力不能讓他們更強硬的手段除去,卻時能用這樣的手段。”
“是嗎?所以你們才會害的我母妃慘死,我會被先帝懷疑是否親生,最後被送往西楚過豬狗不如的日子!哈哈哈~~~”軒轅卿塵狂笑起來,笑聲陣陣不寒而慄!
往日的一切浮現在心頭,他一直要告誡自己記住所受的所有委屈。
“至於媚奴……”他頓了頓才說道:“殿下有娘娘,媚奴也有親孃,當然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媚奴也會失去她的親孃,在某種意義上說,媚奴和您是站在同樣的角度上。”
軒轅卿塵只是冷冷的搖著頭,眼神堅定卻也決然!“她是我的,誰也不能帶走!”花清儒沒有說錯,那件事後,媚奴哭著跪在他的宮門前幾次,求他聽一聽解釋,卻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趕走。
“卿塵哥哥,你聽我解釋,我是真的有苦衷的……”任由她不斷的哀求,他還是不願聽一次,就連他被送去西楚做質子,在離開的途中,她還是偷著出來送他。
那時,他從太子的寶座上被廢除,哪裡還有誰像以前那樣對他恭敬。唯獨她還在,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默默的注視著他,只是軒轅卿塵被恨矇住了雙眼,他看不到,即使看見了他也斷然不會接受間接害死母妃的兇手對他的同情!
“北安王,她為了你連皇后的位子也不要,你以為她自殺是難道這個位子嗎?她是因為抗旨不願意受封,惹怒了皇上,才被皇上送往北安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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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不願意受封?軒轅卿塵身子一怔,手中的動作停滯。
“說清楚!”他冷了聲音,心中卻抑制不住強烈的探究。難道她……
“媚奴是臣的長女,卻因為親生母親的出生低微,在家中不受寵,就連名字也被臣的正妻加上奴字。她為了她娘卻讓北安王你吃盡了苦頭,這些年卻從沒有忘記過你。皇上素來都很喜歡她,卻一次次被她拒絕,她甚至已死相逼不願意入宮為後。”
一時間軒轅卿塵因為他的話恍惚起來,真的是這樣嗎?他不由望著花清儒,眼中雖然不甚確定,卻也起了波瀾。
花清儒頓了頓,苦笑著,“皇上心氣高哪裡容的下這般的違抗,一道聖旨將媚奴賜婚給你,明知道你不會善待她, ”
軒轅卿塵差一點無法握緊手中的劍,身子微微搖晃,臉上的表情複雜,卻讓人看不透他此刻內心的心思。
無痕上前將劍從他手中拿下,對花清儒抱歉的一笑。“丞相大人,王爺因為王妃的故去傷心不已,也明白丞相大人的心意,可是人已經入土為安,既然王妃如此的深愛王爺,生前不能相守,故去後就請您給王爺一個彌補的機會,不如就不要打擾王妃了。”
“可是……”花清儒卻有些為難。
“丞相不必擔心,先請回去休息,稍後再議好嗎?!”無痕不露痕跡的將花清儒請出,看了一眼垂首不語的軒轅卿塵,他眉峰挑動,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的隨著花清儒走了出去。
他走到花清儒的身邊,低語道:“大人,無痕知道你受命於誰,可是在這關口,您還是不要觸怒了王爺,大人要的無痕自然能幫你做到。”
“如何幫?”花清儒的臉上恢復了一貫的鎮定自若,他清楚無痕是個難纏的對手,自然不用再裝什麼。
“自然是讓大人圓滿而回!”他不由得笑了起來。軒轅澈你想用這個辦法逼卿塵就範,確實高明,不過你也太小看他,若是真的讓你隨了心願,我無痕也不會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了。
安置好花清儒,無痕回到軒轅卿塵的身邊。他靜靜的坐在那裡,緊抿的嘴唇線條剛毅,眉宇間卻多了一絲從不會出現在臉上的複雜情緒,因為側面而坐,光影半明半暗,無痕一時間也看不清他整個面龐。
“你怎麼看?”無痕隨意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