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裡聽到訊息後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安哥兒那麼乖,那麼懂事,怎麼可能幹出這樣敗壞祖宗名聲兒的事兒?
可跟著眾人到了後山,看見自家哥兒和一個陌生男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態度親密,真是說的說不清了……
後面的許德福也跑了上來“娘啊,你別打了,安哥兒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後面村民們則自發的將幾人圍了起來,只等村長髮話就將人捉回去,未出嫁偷漢子,這可是要浸豬籠的。
“不要打了,奶奶,不要打了……”
慌張的許安被護在身後,結結實實的棍子打在邵逸棠身上,疼的他嘶牙,這老婆子下手怎麼這麼重?疼死他了。
“打死這對不要臉的,打死這個姦夫………把他們浸豬籠,不能丟了我們村的臉。”
“等等,等等,你們別打了,我有話要說………”
邵逸棠見小傢伙滿臉慘白,又看四周氣勢洶洶的人群,這些人來了二話不說就打人,還一口一個姦夫,一口一個浸豬籠的,真是欺人太甚!!!
“捉賊拿髒,捉姦在床,你們這樣冤枉人是誹謗,是要坐牢的。”
“呸,你個王八蛋,偷人偷到我家來了,老孃今天就要颳了你………”許老孃又給了邵逸棠一棍子,看見被護在後面臉色蒼白的許安,一個使勁兒,將人拉了過來,一棒子就招呼了上去
“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住手!”
見許老孃的棍子招呼到許安身上了,邵逸棠怒了,一把扯過許老孃手上的棍子,啪的一聲扔到地上,滿臉黑氣的煞樣怔住了在場的村民。
李鐵柱揮揮手讓人將許家人拉開,一臉陰沉的走到前面,打量了一番邵逸棠,轉頭對著許安道
“安哥兒,你可知未出嫁的哥兒偷漢子是要浸豬籠的?”
“村長,我們沒有!”許安看了一眼村長,已經嚇的面色全無,咬牙道“不關邵大哥的事兒。”
“安哥兒,你還護著這男人,你是要孃的命啊!”雲娘被人拉著,難過的看著許安,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肉啊,不能就這樣沒了………
“娘,對不起!”許安愧疚的低下頭。
對不起什麼?他們清清白白的怎麼就對不起了?邵逸棠臉色一黑,拉過許安看向李鐵柱,剛才聽安安叫他村長來著,是個主事兒的。
“你是村長?我和許安清清白白的,你們憑什麼說我們,咳咳,通姦。”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若你們沒什麼關係,幹嘛偷偷摸摸的在這後山相會。”劉二孃捋了捋頭髮走上來道
“而且那天我可是在鎮上看見你在大街上摸許小哥兒的臉了,真是不要臉!”
“………”
這也叫不要臉?身為現代人邵逸棠還是無法理解,還有,他和安安不就坐在一起聊個天嗎?至於被說成通姦這麼嚴重嗎?兩個大男人………等等,安安好像是哥兒?
一想到許安在這裡的身份,邵逸棠就頓住了,他怎麼忘了這是古代啊,這是個奇怪的古代啊,哥兒=女人,就是這公式啊!真坑爹!
見四周目光不善的村民,邵逸棠很蒼白的說了一句話
“我們沒做什麼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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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落戶定親
“我們沒做什麼苟且之事!”
邵逸棠的辯解在嚴守禮教的死腦筋古人面前顯得很蒼白無力,四周村民的臉上全都寫著“我們不相信”幾個大字兒。
一旁許老孃被人攔著無法撒潑,聽到邵逸棠的話,又看了看兩人還算整齊的衣服,心中一轉,有了注意,朝村長道
“村長,我看他們確實沒做那不要臉的事兒,沒劉二孃說的那麼嚴重啊!”
“許老婆子,你眼睛瞎了,這都捉姦在場了啊!”劉二孃恨著前幾天的打,巴不得這事兒越鬧越大。
“呸”許老孃對著劉二孃吐了一口唾沫,又朝村長笑了笑
“村長,我看這漢子是喜歡我家安哥兒的,他們是兩情相悅啊,這村裡看對眼的小年輕也有不少偷著見面兒的啊,怎麼就變成劉二孃說的通姦了?”
“村長,你看他們衣服不都還穿著嗎?這通姦多大的罪啊,不能平白的安在我們許家頭上!”
李鐵柱看了一眼許老孃,心裡知道這老婆子打的什麼注意,這村長裡出了通姦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