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事人一樣,託著腮幫子,慢慢欣賞著女老師姣好的臉頰。
嗯面板很白,腰也很細,好像他兩隻手就能環過來似的
女人的本能讓清河警覺起來,小心地四處看了看,發現了一彥的目光,伸手一摸臉頰,“我臉上有花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沾上了一點灰。”一彥自然地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一下,好像拂去了什麼。
收回手的時候,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指。
——呵,居然沒有擦粉,又滑又嫩。
清河的臉有些發燙,雪白的臉頰染上一片紅暈。她這副羞怯的樣子,就像十幾歲未經人事的少女一樣,一彥覺得好玩,唇邊不由自主地抿了絲笑意。
外面傳來擴音喇叭的聲音,一個穿著防彈衣的武警躲在建築物後大聲喊道,“裡面的人聽著,立刻釋放人質!法院會從寬處理,如果你們一意孤行,我們會採取強攻手段。”
白一彥暗罵了句“白痴”。
果然,刀疤男朝天猛然開了一槍,“半個小時內,給我們準備一架直升飛機,遲一分鐘,我們就殺一個人質!”
武警隊長搶過喇叭,“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弄不到。”
刀疤男抓了一個短髮女人推到廟門口,拉開槍栓一通連射。女人雪白的汗衫前爆出一朵朵血花,倒在血泊裡。臨死前,她還驚恐地大張著眼睛,雙手極力向門檻外伸去。
又是一陣不斷的尖叫聲。
矮個子男人道,“別廢話,半個小時看不到直升飛機,我們就立刻動手!”
死寂——在空氣裡蔓延。
硝煙的味道很刺鼻,清河的體質本來就不是很好,長時間聞著這股味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搖晃了會兒,她一頭向旁邊栽去,身手有雙手攬住了她的身子。被這股力氣一帶,清河撲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裡。
溫暖、堅實,只是一隻手抱著她,就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抬頭一看,一彥眉眼彎彎地望著她,“老師沒事吧?”
清河忙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不敢看他的眼睛。總覺得他的眼睛裡像含著一汪春水似的,多看幾眼就要陷進去。明明比她還小的年紀,笑起來怎麼就這麼感性?
清河正納悶,外面警隊的喇叭聲又響起來了。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弄不到直升機,只能給你們一輛車。”
頭巾男拖起地上一個少女,把她扔了出去。少女翻過門檻,在地上滾了幾下,順著臺階摔下去,魂不附體地朝廟外爬。子彈無情地穿透了她的四肢,卻不打中要害,她一邊爬,冰冷的金屬一邊射進她的身體。爬了大概有10米遠,她離開了廟口,終於倒在了廣場上。
地上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廟裡拖出,一直延伸到廣場中央。
觸目驚心。
——他是故意的。
清河心裡說不出的憤恨,咬了咬牙,眼角都有一些淚漬,不敢去看廣場上少女被射地千穿百孔的身體。
刀疤男朝天上又打了一槍,“再給你們半個小時。”
說罷,直接關了廟門。
四。絕處
死寂,在空氣裡蔓延。
所有人質抱著頭蹲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清河抱著小女孩,手腳冰涼,但是,還搭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小女孩早就嚇傻了,縮在她的懷裡不敢露頭。
一彥四處看了看,都是驚惶不安的人。
三個匪徒站得累了,坐在旁邊的供桌上休息。刀疤男粗魯地放下槍,直接拿了供盤裡的一個冷饅頭,狠狠咬了口。
“呸”的一聲,饅頭屑被吐到地上,罵罵咧咧,“媽B的,什麼東西,比石頭還硬?”
頭巾男湊上來,“老大,算了吧,我們平時吃的也就這樣,將就一下”
“閉嘴!”刀疤男瞪了他一眼。
頭巾男閉上了嘴。
半個小時快過去的時候,外面終於重新響起了喇叭聲。刀疤男拉起一個女人勒在胸前,一腳把廟門踢開,廣場上,幾個武警荷槍實彈地對著他們。頭頂上方傳來“嗡嗡嗡嗡”的聲音。
拿著喇叭的換了隊長陳鍵鋒,“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請儘快釋放人質。”
“少廢話,讓直升機停到對面大廈的頂層去!”頭巾男提著衝鋒槍,朝地上的人質大罵,把一堆人像趕鴨子一樣趕了出去。矮個子男人也提著槍,躲在兩個人質中間,避開了武警的射程範圍。
三個匪徒挾持著人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