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明浩陰冷地笑了一聲,想起了父親的話,有些不明白,但是他不笨,自然知道此事有蹊蹺。
“大概是五年前,我和宗政倞還是好哥們,那時候宗政倞還被宗政家老爺子流放在外面,有一次,我去宗政倞住的地方,見到了一個女人,就是舒苒,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她。宗政倞不在,舒苒喝得有些醉,整個人貼到我身上了,我不知道她是宗政倞的女人,一時血脈奮張就和她搞到床上去了,事後兩個人都有些後悔,我也知道了她是宗政倞的女人,再也沒有和她聯絡。”
冉苒聽著聽著就冒汗了,都說朋友妻不可欺,這二世祖竟然把宗政倞的女人給上了,難怪兩個人搞臭了,驟然,她也挺同情宗政倞多麼悲劇,有這樣的朋友,有這樣的女人。
不過轉而一想,她真是可恨,為了財產騙她,讓她現在變成了二婚,說起來也抓心撓肺,這麼說宗政倞也算是活該。
“那後來呢?”
“舒苒懷孕了,她來找我,我帶著她去墮胎了,那天舒苒精神不大好,好像她家裡哥哥出事了,打架誤傷了人,被逮到局子裡了,二十萬就能贖出來。她著急想湊錢,但是宗政倞是個窮小子,手裡沒錢,她問我借。我看她長得不錯,但是實在不配宗政倞,當時我的幾個哥們都愛玩,正好要找一個女人玩一場性沙龍,我跟她提了,沒想到舒苒同意了。我帶她去的路上,她吞吞吐吐地告訴我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有些害怕,她不去了。看她那麼說,我有些好奇,畢竟她和宗政倞兩年了,我怎麼都沒法相信他們住一起居然是清清白白的,雖然和她的那一次很像感覺很像第一回。舒苒又吞吞吐吐地告訴我宗政倞那個不行。我才恍然大悟,難怪每一次哥們幾個叫他去玩,他都不去。”
蔣明浩說完,點了一根雪茄,悶聲抽起來,煙霧繚繞中,他眼眸中多了一絲嘲笑,轉頭看向冉苒。
冉苒暗暗吐了吐舌頭,宗政倞那個不行?不是吧!她怎麼覺得不可能?不不不,這絕對是個笑話,宗政明以為那晚和他那個什麼了,這絕不是性無能男人的表現。還有,那一次在臺灣,她可是打死沒法忘記,他那裡像電烙鐵滾燙又堅硬,怎麼可能不行,他經常發情的。
她訕訕地看向蔣明浩,“你有沒有想過舒苒在撒謊呢?”
蔣明浩眸色一陰,“那倒是你試過?”
“那倒是沒有。”
冉苒努了努嘴巴,她很確定舒苒一定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這種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宗政倞那時候為什麼沒錢?環球傳媒好像成立好長時間了吧?”
“他爺爺將他放在外面,只給有限的生活費,他一直過得很拮据,至於為什麼,我不得而知。”
“哦~”
冉苒長長地應了一聲,沒發現她竟然會和蔣少這個二世祖聊這麼久,沒有一點火藥味,真是太離奇了。
她又看了看蔣少,看看他是不是神經錯亂了,一看他完全正常。果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那後來他們怎麼分開了?”
後面蔣明浩不太想提,那種被一個女人玩弄雨股掌中感覺不怎麼好,“三年前吧,宗政倞發現了舒苒流產的事,經過一大攤子破事,大家都鬧得不開心,她們也分開了,我和他也決裂了,就這樣!”
丫的,一句話總結啊!
“這麼說你是小三啊?”
舒苒不客氣地出聲,她看出來了,蔣明浩不敢動她,也肆無忌憚起來。
蔣明浩臉色陰陽怪氣地看了一眼冉苒,沒有再出聲,認真地開車。
到了宗政大院,宗政明和向東早早地等在門口。
冉苒沒有看見宗政倞,有些疑心。
蔣明浩拉了一把冉苒,“今天的事對不起,還有幾個月前的冒犯,也對不起。”
冉苒一臉見鬼的表情瞪著蔣明浩。
蔣明浩相信老爸讓他送冉苒過來一定有深意,不知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上一次,是我和舒苒分手的日子,還是宗政倞的生日,宗政倞當年為了舒苒,也做得很絕,而你長得有些像舒苒,我犯渾了,其實整件事說起來和你沒有關係,我只是想給宗政倞難堪,沒想到你那麼難搞定,我臉上拉不下來。”
靠!
冉苒沒有好臉色地看著蔣明浩,他差一點非禮了她好幾次,還在她臉上打了好幾巴掌,要不是她福大命大,她的清白早都毀這個人渣手裡了,說不定死在他手裡了,他以為就這樣一句話就沒事了?她又不是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