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思想守舊,還抱著養兒防老的人這麼想也就罷了,你受過高等教育,見慣了世面的人,怎麼想法還這麼不開化?
看著於秋萍臉上那讓人厭的笑,蘇夫人心裡就憋悶。
於秋萍依然掛著她親切的笑容,拉著蘇言的手,便說便輕拍著她的手背,就像個愛護晚輩的和藹長輩。
“蘇言啊!你和你。媽是不是也好久沒見了?既然今天都出來了,你要不要跟你。媽單獨說說話?我先回家,回頭你要回家之前,就給小楊打個電話,讓他去接你。”於秋萍說道。
“不用,讓我們家司機送就行了。”蘇夫人冷冷的說,就你們家有司機嗎?
“那也行。”今兒於秋萍高興,不管蘇夫人什麼態度,她也不計較了。
三人走了之後,陳主任瞧瞧將房門開啟一條縫,伸出頭來確定沒人了,又關上門,打了個電話:“靳少……”
……
……
“虎銳”。
左司走進相逸臣的辦公室,相逸臣看他手裡那著份資料夾。
“逸少,先前伊恩在B市飯店門口遭到槍擊的事情,還有睿睿在B市的那場車禍,已經有些眉目了。”左司說道。
相逸臣有些訝異,左司辦事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這兩件事一直拖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結果,到了現在才有些眉目,速度著實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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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百密一疏(3000)
相逸臣有些訝異,左司辦事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是這兩件事一直拖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結果,到了現在才有些眉目,速度著實有些慢。
之前相逸臣一直沒提也沒催,不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他一直放在心上,只是知道左司絕不會怠慢,肯定是事情不好查。
他甚至也跟聞人提了這件事,讓聞家也配合著左司一起調查,畢竟他的勢力大部分都是明面上的,一些暗處的特殊手段,他不方便使出來。
聞家就不同了,聞家就是處於地下的,是個地下皇帝,所以一些他不方便使用的手段,在聞家看來就無所謂了,做起來要簡單得多。
而交給聞家之後,依然是隔了這麼長時間,現在才有一些眉目,可見那背後主使也確實有些手段,並且非常謹慎,讓人查起來都不好下手。
左司將檔案放到相逸臣面前,相逸臣在左司開口之前,便開啟來看。
邊看著,邊聽左司在旁解說。
“這兩件事是能聯絡到一起的。且不說時間上相距太近,讓人懷疑,就連之前睿睿形容的將他強行抱到馬路中間的男人的樣貌,也跟之前檢視的酒店監視裡的男人很像。”左司手指著檔案上附著的照片。
一張,是張博彥根據睿睿所描述的,畫出的一張素描,另一張,則是從酒店的監視錄影中擷取的影象。
任那人掩飾的再好,總有一點疏漏的,這就叫百密一疏。
而左司正是利用了這個疏漏,一直沒有放棄過,將監視錄影反覆的看,每一幀每一秒的過濾,終於濾除了那人的大半邊臉。
雖然仍然有帽子遮擋著,可是顯示出了三分之二的臉,已經是非常大的線索了。
像做調查這種事情,針尖兒大的蛛絲馬跡都可以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更何況是三分之二這麼大的臉。
猶記得當初在觀看酒店的監視錄影時,有兩個人最可疑,他們在出了電梯之後,分兩頭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同樣都低著頭,躲避著監視攝像頭,同樣都拎著箱子。
其中一人的提著行李箱的手上還帶著疤痕,還是相逸臣眼利,給捕捉到了。
後來左司也分析過,這兩個人同時出現,又都避著監視器走,低著頭看不清楚容貌,肯定是要來混淆別人的視線的。
所以左司將錄影分成兩批,他帶領著一撥人觀察那個手上有疤痕的男人,方博然則帶領著另一撥人觀察另一個,一直查,一直到有結果為止。
也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方博然那邊先有的結果,捕捉到了那人三分之二的容貌。
當方博然將錄影截圖的照片發給左司時,左司當時就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仔細回想之後,便想起了小傢伙所描述的那人的樣子,找出小傢伙所描述的那個素描,兩者一比對,竟然多處吻合!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