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甩臉子說罷工嗎?啊?一個個的,良心都讓狗啃了,眼看著果子都要成熟了,你們說不幹了,是想看著這些葡萄串爛在地裡是嗎?啊?”
蘇九看了眼喝水當喝酒的福伯,也坐在一邊開始把酒當水喝。藺孝如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有點分不清該幹嘛了,看蘇九淡定的模樣,心思一轉也跟著一屁股坐下了,腆著臉找她討酒喝。
員外爺倒是比蘇九還激動,一個個點名道姓地說過去,每個人都垂下了頭,卻也沒有被說動。
平時最為沉默的李旺財最先開口了,黑黝黝的面龐上寫滿了無奈,“員外爺,您就別說了,蘇掌櫃的大恩我們都銘記於心,但我們也有苦衷。這些葡萄也爛不了,只要蘇掌櫃的賣了這塊地,不管去哪都好,我李旺財都能跟著去幫忙,哪怕是做白工也好。可是蘇掌櫃的,就算這片地裡所有的果子都爛了,對您也不過是一些錢的損失——如果我們幫了你,那——”
員外爺還要跳腳,卻被蘇九攔住了,“我知道了,我不怪你們。你說得對,最慘的也不過是損失這一點銀錢而已。果子不會爛,但我也不會賣。”
最後一句卻是對員外爺說的,“老爺子,放心吧,少不了你的酒哪。”
聽了她的話,李旺財等人便道,“既然蘇掌櫃有妙法在心,那我們就不停留了,往後若是有需要,我們自當盡力就是。告辭。”
“等等,李旺財。”蘇九叫住了他一個人,“小藺,你身上還有多少銀錢?”
“我?”藺孝如翻了翻錢袋,“你要幹嘛?出來沒帶多少……喂!那都是我私房錢,跟你沒有關係啊!”
蘇九已經搶過去掂量了下,遞給了李旺財,“這些銀子你先拿著。”
“這……”李旺財苦笑道,“蘇掌櫃這不是要羞死我等嗎?”
“這不是白給你們的,就當最近一段時間我們不需要你們,你們也不要接別的活,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再請你們回來幫忙。”蘇九笑道,“記住了,這段時間不要接別的活。”
李旺財問道,“蘇掌櫃為什麼一定要我們不接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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