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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演變成了華人反抗殖民者壓迫的武裝起義。

唐紹儀看著滿頭大汗的荷蘭公使,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說道:“公使先生,看來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解決了。”

荷蘭公使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唐紹儀答道:“我國的法律是承認雙重國籍的,況且椰城(巴達維亞)的華人都沒有脫離中國籍,所以為了保護我國僑民的安全,我方將採取必要的措施,包括派出軍隊。”

“不~不行,這是對荷蘭的侵犯和挑釁。”荷蘭公使正色道

“要怪就怪你們那位頭腦發熱的總督吧!”唐紹儀也鄭重其事地答道,其實他心裡也不想用武力解決,但是以他對徐天寶的瞭解,如此的天賜良機,這位鐵血大總統怎麼肯放過?就算他肯放過,正處在亢奮期的海軍和被對日戰爭勝利鼓動地熱血沸騰的國民們也不肯。

送走荷蘭公使,唐紹儀驅車趕往北京郊外,徐天寶正在那裡休假。唐紹儀的車剛剛在別墅外停下,又一輛轎車正從水泥路的那一頭行駛而來,車子在辦公樓前停下,車上走下來幾名身穿海軍將校服的軍官,為首那人唐紹儀一眼便認了出來,正是湯鄉銘。

“鑄新兄,這下你們可有機會大顯身手了。”唐紹儀揶揄道:“荷蘭現在再虛弱,當年到底也是海軍強國,而且在海洋之上與英國爭霸多年,有一支素質不錯的海軍力量,雖然在遠東地區,荷蘭海軍力量並不強大,但是破船還有三斤釘,如果荷蘭艦隊拼死一搏的話,中國海軍或許不得不面對一場激烈的海上戰鬥。”

湯薌銘笑了笑,答道:“說到底,荷蘭終究是軟柿子啊。看大總統的意思,他倒頗有些躍躍欲試的心思,不過,英國人在南洋也勢力不小,這打不打得起來,還得看看英國人的臉色。”

唐紹儀笑道:“怎麼,你們這是主動請纓來了?”

湯薌銘笑答:“哪裡有的事,咱們是來向大總統彙報工作來了。”說罷,湯薌銘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唐公,您先請吧!”

唐紹儀倒是沒挪步子,說道:“鑄新兄,我身為一個外交官,自然反對將武力解決作為第一選擇,在我看來,無論何時,外交途徑解決爭端總是最好的。只有當外交途徑無能為力時。才能考慮使用武力手段解決問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湯薌銘還是面帶微笑,答道:“打與不打,不在你我,一切都有大總統定奪,這外面風大,唐公還是先進屋再說。”

唐紹儀這才當仁不讓地邁開大步,說道:“鑄新,你是軍人,我知道,你畢竟是個留學歸來的人,在前清的時候,才能沒有得到施展,這可以理解。但是以我對大總統的瞭解,大總統喜歡純粹的軍人,對投機取巧的人可是深惡痛絕啊。”

湯薌銘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荷蘭政府不接受外交途徑解決呢?是不是戰爭不可避免了?海軍總不能袖手旁觀,一旦中荷戰爭爆發,我願意向大總統請纓上陣,指揮艦隊南下。”湯薌銘終於亮了底牌。

唐紹儀和湯薌銘一前一後進了別墅,卻被告知大總統正和英國公使會談,兩人只好在客廳等候。這時候,尹氏姐妹正好帶著一兒一女出來,便和唐紹儀、湯薌銘在客廳攀談,到也正好消磨時間。

別墅的書房內,午後的陽光灑在窗臺上,房間裡光線充足,室溫不高,在這樣暖洋洋的環境裡工作,確實比較愜意。

朱爾典端起一杯綠茶,細細地淬了一口,“嗯,如果我沒猜錯,這是產自貴國福建的大紅袍。”

徐天寶豎起大拇指,笑道:“公使先生真是高人。”

朱爾典笑道:“無論是喝茶或者咖啡,都應該平心靜氣的,不是嗎?”

徐天寶微微莞爾,問道:“公使先生話裡有話啊!”徐天寶此問純屬明知故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英國可以坐視荷屬印尼華人勢力的上升,但是卻不會坐視中國將荷蘭在荷屬印尼采取大規模的軍事活動。因為這會使荷蘭對東印度群島的殖民統治迅速瓦解,道理很簡單,當東印度的土著居民看到荷蘭的軍事力量如此不堪一擊的時候,他們肯定不會無動於衷。而這種民族運動,很可能影響到英國在東南亞的殖民地。更為重要的是,日本也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大好的機會從眼前溜走,日本的艦隊肯定會有所行動,到了那時候,一旦日本在南洋一帶站穩腳跟的話,那麼,距離不遠的澳大利亞就會門戶洞開,到了那時候,整個大英帝國的利益都將遭到挑戰,來自東方的挑戰。這種挑戰無論是來自中國還是日本,都是大英帝國不能接受的。實際上,朱爾典已經從英國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