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呢?”
士兵中有人喊道:“整死他孃的!”
也有人喊道:“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馮玉祥笑道:“誰他孃的給老子丟書袋?”
眾人一陣鬨笑
馮玉祥吼道:“我只有一句話,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誰要手軟,就別說是我馮玉祥的兵!”
“吼~~~!”士兵們亢奮地用手裡的工兵鏟敲打周圍的泥土和石塊,發出陣陣鼓譟
馮玉祥作為旅長,是有資格去東北陸軍大學深造的,因為東北軍現在缺乏軍官,所以馮玉祥每星期只能去學習三天,然後就得回部隊。不過,就是如此,馮玉祥也在東北軍陸大學了不少東西。眼下修築的戰壕攻勢就是一例。馮玉祥參照教科書上的內容,在幾百米寬的前線交戰區中修建了一系列孤立的陣地,而不是一個連續的壕溝。每個陣地都可以為它的相鄰陣地提供炮火支援,雖然進攻方可以在陣地間自由移動,選擇攻擊的目標,但是他們還是要遭受防守方的縱射和交叉火力的打擊。
戰壕不是一條直線或者曲線,而是凹凸不平象狗啃了一樣的鋸齒形,這種形狀的壕溝在敵人從側方進攻時會保護它裡面的步兵,否則裡面的所有部隊都會暴露在敵軍火力面前,傷亡會很慘重。
下午1點30分,莫里申克的副官尤里帶著一隊人馬先行來到子虛鎮城郊外,獨立旅的前哨陣地。他頤指氣使地用中文對攔住他的哨兵說道:“我奉俄羅斯帝國外阿穆爾軍區司令布拉斯伊奇科夫將軍的命令,前來接受該地。現在正式要求你們在一小時內撤離。”
哨兵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的中文說的很好,在哪兒學的?”
尤里洋洋得意地說道:“我在哈爾濱已經快10年了,自然會你們的語言!就是東北話我也略知一二!”
“原來如此!”哨兵笑道:“那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東北國防軍第六獨立旅,隸屬東北大都督府,不歸你們那個什麼剋夫將軍管。要我們撤~可以,拿咱們天帥的手令來。”
尤里顯然沒有耐心和這個小小的哨兵費口舌,他一昂頭,挺起胸膛就要往裡走。哨卡上的哨兵呼啦一下全部圍了過來,那哨兵把手裡的步槍一橫,“前面是軍營重地,要進去可以,先交出槍械。”
“媽了個八字的,我是堂堂俄羅斯帝國的上尉軍官,你一個小小的中國哨兵敢要我繳械?”尤里邊罵邊給了那個哨兵一個耳光
“老毛子打人啦!”哨兵們一聲喊,紛紛湧上來幫忙
那個捱打的哨兵也不示弱,反手就給尤里的小肚子上狠狠地一槍托
尤里悶哼一聲,頓時直不起腰來
呯呯
沙俄兵們見長官捱打,一面向東北軍開槍,一面背起尤里就往回跑
下午1點38分,沙俄軍隊炮轟子虛鎮,中俄軍隊正式交火
炮彈擊中了城內的民房,擊中了城外的防禦陣地,到處都是一片瓦礫,到處都是黑煙滾滾。
第一顆炮彈落地的時候,馮玉祥就向瀋陽總參謀部發去了電報,電報的內容不長,就5個字“俄人已入彀”。
子虛鎮的鎮民早在幾天前已經分批撤走了,現在偌大的子虛鎮完全就是一座要塞。
20分鐘的炮擊後,眼看!中國方面沒有絲毫動靜,坐在裝甲車裡指揮作戰的莫里申克認為剛才的炮火發揮了作用,已經把中國人打得潰不成軍了。於是他一聲令下,兩個團的俄軍高呼“烏拉!”開始了衝鋒。雖然按照俄軍的軍事條例規定,進攻時要排成相對鬆散的散兵線,但眼高於頂的俄軍士兵絲毫沒有把中國軍隊放在眼裡。他們亂哄哄、很隨意地呈密集隊形,嗷嗷叫著撲上來,企圖把子虛鎮一口吞下。
剛才的炮擊,也不能說沒有任何成果,有幾個躲在戰壕裡計程車兵被飛舞的彈片奪去了生命。之所以沒有給東北軍造成巨大傷亡,主要是因為莫里申克沒有帶太多的大炮。他覺得,有了大隊的俄國兵和裝甲車壓陣,接受一個小鎮,就像喝下一瓶伏特加那麼容易。
馮玉祥一直蹲在戰壕裡,等俄軍的炮擊停止之後,才把帶著鋼盔的腦袋稍稍露出一些,拿起望遠鏡朝對面偵察。幸好大多數戰士頭上都戴著鋼盔,雖然亂飛的單片砸得腦袋生疼,爆炸產生的衝擊波也好像大拳頭一樣把胸口震得發悶,但畢竟比丟命強多了。馮玉祥的指揮所距離前沿陣地不遠,但位置隱蔽,幾乎是個射擊死角,他從望遠鏡裡看到對方衝擊上來的樣子,輕蔑地笑了一下,對身邊的副官說道:“傳令,別給老子省子彈,把老毛子放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