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幽靈和柳門弟子,“右道令,這恐怕不是幽冥界鬼宗的見面禮吧!”
黑衣人鬼七微微施禮道:“既然如此,我冥鬼界也有好禮贈與道友。”
待黑衣人消失,胡一白才開啟錦盒,嘆了口氣,“哎,原來是玉脖鏈!”
莫蒼凡追出青雲觀,氣喘吁吁的站在胡一白的身後,滿臉疑惑的問道:“胡一白道長,天書不是青雲觀的震觀之寶麼?你為何送與冥宗?”
胡一白將錦盒遞給莫蒼凡,轉過身子,朝著青雲觀走去,“天書缺少了至關重要的一頁,成了殘卷。不礙事的。不過你手中的錦盒,可要好生保管,你全家的性命可在這錦盒之內了。”
莫蒼凡翻開錦盒,用手仔細的觸控之後,發覺卻是玉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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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似乎睡了好久,醒來的時候,眾人早已散去。
花柔在床榻上守了一夜,禁不住勞累,已經伏在莫蒼凡的胸前睡著了。
易鬼站在房屋外,拿著一根玉簫,吹響了一夜。清晨時分,才緩緩地推開流嘯殿的木門。易鬼站在遠處,望著睡在莫蒼凡胸前的花柔,忽然感嘆了一句,“娶妻如此,一生也便知足了。”易鬼走進床榻,輕輕將花柔搖醒,“花夫人,柳一笑來了。”
花柔輕輕梳理一下,俯下身子,將莫蒼凡喚醒。
莫蒼凡睜開空洞的眼睛,兩隻眼睛猶如魚目一樣毫無聲息的盯著花柔,額頭上傳來一陣疼痛,還有一些眩暈還未消散。莫蒼凡運起靈氣,將全身的靈氣匯聚在丹田之中,轉而流向額頭,疼痛才消減了一些。莫蒼凡收回**,才意識到有人在,聽這聲音卻不是阿狸,“咦,阿狸呢?葉孤城不是來青雲觀了麼?”
花柔一驚,扭過頭去,明媚的眼睛中猶如水泉決堤,晶瑩的眼淚流了出來,心中更是說不出來的委屈。“相公,您好些了麼?昨日柳一笑將你送來,說你與柳門弟子爭鬥,不小心被誤傷了,休息一夜便好了。”
“不是阿狸送我來的麼?”恍惚之中,莫蒼凡總認為在倒下之前,是阿狸在攙扶著他。
“阿狸?”花柔眼神之中有些失望,嘆了口氣,“相公,等柳一笑掌門來了。你問他吧!”
莫蒼凡靠在床榻上,眼神渙散的轉向木門的方向。
柳一笑匆匆從院子內奔入流嘯殿中,徑直的奔向莫蒼凡,一邊大笑,一邊喊道,“哈哈…莫兄弟,你終於醒來了。你託西城公的事兒,西城公已經有了眉目。”
莫蒼凡曾經託付西城公前往無涯觀尋找玉脖鏈的時候,順便打探一下鄔雅的去向。
如今有了訊息,莫蒼凡心中自是激動萬分,連忙坐起來,挺直了腰板,朝著柳一笑招了招手,“柳掌門,這麼說有鄔雅的訊息了?”
“哈哈…有了。”柳一笑揚起長袍,也不避嫌的坐在床榻上,興奮的答道,“西城公這老頭子著實有些本事,昨晚他派毒公子帶領西城騎兵前去打探,雖然沒有找到玉脖鏈,卻闖入雀樓之中。哈哈…莫兄弟,謝天謝地,在雀樓沒有發現鄔雅的蹤跡。”
莫蒼凡嘆了口氣,臉上有些沮喪,輕輕地拍了下柳一笑的肩膀。那一日從雀樓之巔離開後,鄔雅被誅靈將軍抓住,若是誅靈將軍將鄔雅帶去見王,不在雀樓之中,也並無奇怪。
柳一笑見莫蒼凡臉上浮現出不悅之色,連忙又補充道:“鄔雅不在雀樓之中,便還有些生地希望。莫兄弟,你也不要太沮喪,倘若西城公打探到鄔雅的訊息,必會來第一時間通知你。”
“是啊!相公。”花柔在一旁輕輕地撫摸著莫蒼凡的額頭,滿懷關切的問道,“還疼麼?相公。”
莫蒼凡微微一笑,俯身湊在花柔的耳朵旁輕聲說道,“傻丫頭,不疼了。”莫蒼凡抬起頭來,花柔一句關切的話語,卻提醒了他,“柳掌門,阿狸呢?我昨日不是被阿狸打暈的麼?她為何這麼做?”莫蒼凡始終想不明白,昨日阿狸會莫名其妙、毫無徵兆的將他打暈。
柳一笑似乎有難言之隱,臉上浮現出為難的神色,眼中卻流露出剛毅的目光,斬釘截鐵的道:“莫兄弟,這青雲觀中並無阿狸一人。”柳一笑將頭撇於一處,長袍微微甩動,淺淺一笑道,“阿狸的去向,莫兄弟不應該最瞭解麼?”
被柳一笑這麼一說,莫蒼凡更加迷惑了。
如果昨日沒有見過阿狸,那麼柳一笑為何非要說一句‘不應該最瞭解麼’?若是見過阿狸,為何對昨天發生的事卻沒有一點印象。莫蒼凡沉默了好久,遂開口問道:“柳掌門,昨日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