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還是有點疼。
我捂著臉,沉重的喘著氣。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了。
看了看錶,4點半了,也就是從我睡著才過去了2個小時而已,但是在夢中發生的事情應該有5個小時以上。
我起來洗了把臉,涼水讓我更加清醒了。現在我還在夢中嗎?是不是我所有的記憶都是一場剛才那樣夢?陳凱是不是晚上又屁顛屁顛的找我來吃飯,曉雲繼續會每天和我電話撒嬌。
我無法在家坐著,我穿好衣服,穿上運動鞋,下樓跑步。天已經有點矇矇亮了,我向著陳凱他爸媽家跑去。看到的是被大火燒過的痕跡,破損的窗戶用尼龍布包著,透出一股恐怖的黑。
我突發奇想跑上了樓,陳凱父母家的房門用一個簡易的搭了尼龍布鐵柵欄遮擋著,我輕輕一推,鐵柵欄就吱的一聲開了。裡面黑糊糊的,因為沒有光投進去,加上被大火焚燒過,房屋黑糊糊的。
我側身擠了進去,整個房間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應該是被打掃過,只有一些廢紙丟在地上。房間空空的,黑黑的。
房間並不大,稍微邁上幾步,所有房間的情況都一覽無餘。
我正打算退出去,鐵門嘩啦啦的響了。
“幹什麼的?”門口一個老人的聲音。
“沒幹什麼。”我立即擠到門邊,鑽了出去。
一個早起的老人正警惕的注意著我,臉熟。
“王叔吧。我是勝利。”
王叔大量了我一下,樓道黑,他半天才回答:“勝利啊?你怎麼來了?”
“我早上跑步,過來看看。”
“唉,快走吧。這房子不是個吉利的地方。”
我和王叔走到樓下,王叔和我說:“勝利,你以後不要來這裡和進這個房子了。這個房子邪門的很。”
“怎麼。”
“著火後,經常有些奇怪的人過來看。”
“什麼樣的人啊?”
“可能是警察,但那表情不象,都是一張冷臉,沒有表情,警察再怎麼樣,見了我們還要打個招呼。他們也好,根本就不搭理你。”
“啊,不是警察嗎?”
“穿一身藍色制服。沒見過那樣的制服。”
“哦,王叔,我知道了。先走了。”
“唉,勝利……小心點啊……”王叔還不忘和我打個招呼。
一聽到這個藍色制服,我就覺得可怕,我還是少和王叔聊,因為只要和我的這個事情有關的人,都遭遇不幸了。
我心裡憋著一股勁,使勁地往家跑去,身體裡好像有一股使不完的勁。快的我都覺得有點吃驚了,我能跑這麼跑嗎?有些晨跑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被我迅速的丟遠了。
來來回回跑了好幾圈,我終於覺得有些累了。換上正裝就上班去了。交通堵塞和平時一樣嚴重。
一天上班都在看來看去,總怕陳凱又在背後拍我一下。
以後,類似的夢開始越來越多,後來到了一天一次的局面。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夢都很恐怖,有的夢就是我在超市買東西,看了這個看那個,付錢的時候發現身上沒錢就醒了,很平常的日常�